这句话骤然将赵嵘从回忆中拉回。
赵嵘回过神，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走到
书架前，正看着那本未开封
《神们自己》。
这本书连包装塑封都还在，崭新地躺在
他上辈子在医院治疗那几年，做得最多事情就是看书，雅俗都看过。但他天生不是
个附庸风雅料，看最多还是小说或者这类科幻书。
而他之所以对这本印象深刻，是因为大学那段时间，为靠近乔南期在图书馆兼职时候，他用这本书给乔南期推荐过串相似书单。
他当时在图书馆兼职没几天，便发现乔南期和他喜好颇为致。或许是因为生活太过紧迫，乔大少平时看上去和那些同龄大男生截然不同，唯有这片刻精神放松时候，显露出来精神世界有那
丝天真。赵嵘想让这样精神世界多停留会，列串书单，打印下来夹在书里，装作是上个看书人不小心留在里面。
夹就是《神们自己》[1]这本书。
他把单子塞进书里，把书放在乔南期每次来图书馆会坐地方。
。而这琴房每处角落都放着配色相似品种却截然不同永生花。
赵嵘试着解解花语，全都有所映照。
像首无言诗。
琴房另侧便是大片落地窗，玻璃应该是单向，夜里透着外头星空，像是幅从星河拉往人间画。白日里想来便是明亮天穹接着草木，明亮非常。
他想起上回在这里路边驻留。
果不其然，乔南期看起这本书，也发现书中书单，之后段时间看书大多是书单上列书。
赵嵘当时因为这件事，整整半年心情都很好。
但这些仅限于赵嵘自己回忆。
乔南期从不主动和他聊这些，他在两个人刚签完结婚协议同居那段时间，曾经尝试过几次提起这种话题。可每次刚开口，乔南期便只是淡然道：“你懂什。”
“——在看什？”
乔南期应该就是坐在这样个精巧细致琴房里，弹奏出个又个音符。他不懂这些，却也能感受到，若是坐在这样地方弹琴，应当是件舒心事情。
若是仔细看眼堆在旁琴谱，说不定就是那些乔南期平时在家弹过曲子。
但赵嵘只是扫几眼，注意力便被另面墙边摆着装饰性质小书架吸引。
这书架上书不多，匆匆扫眼过去，只有十几本书，甚至还没有开封。其中本搭在最外面，赵嵘认得，是阿西莫夫《神们自己》。这个世界虽然是书里世界，但毕竟是《归程》作者写，很多书里没有写明东西，都是和赵嵘原来那个世界致，历史和书籍自然都被世界补全。
这本书赵嵘在穿书以前就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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