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璇：“好吧。”
她停顿
下，“对，先别开始！”
邵虹有些疑惑地看她眼。
苏璇：“第次是你死去
父母，第二次是你去找凶手报仇——这些记忆仍然让你痛苦吗？如果是话，
不希望你再继续用它们。”
“不是。”
有什
东西在不断破碎。
那些,bao戾血红逐渐凝涸黯淡，风干锈化，变成凋零灰烬，在记忆深处消亡。
“！”
苏璇猛地喘口气，再次醒过来。
她望着穿梭舰驾驶舱，几乎有种恍如隔世感觉。
“他是因为们欠款太多才去当星盗，他本来不想那做，现在他赚够钱——”
“自己”没有说话。
她手里掐着个人脖子，另手高高举起羊角锤，然后机械性地重复着个动作。
手边红色在不断蔓延、溅射，破碎骨渣和黏腻肉脂。
钉锤打碎脑袋。
就这样吧。
她这想着，脑袋又是阵刺痛。
眼前再次闪过凌乱破碎画面，然后是肆意绽放血光。
耳畔则是此起彼伏惨叫和痛楚呻吟。
她站在个房间里，周围杯盘狼藉，桌椅翻倒。
“？”
苏璇：“你知道什？”
“知道你会分心。也是故意。”
他平静地说，“你本来就要学会在各种环境里感受并抵抗别人精神力，所以，继续。”
苏璇欲言又止，想想还是觉得有些诡异，“你知道会分心？你知道为什分心吗？”
邵虹淡淡地说，“回忆过太多次，它们对来说和电影没有区别。”
“那为什还会在记忆里感到痛苦？”
“……”
他沉默片刻，“那大概是最初感
“仍然不及格。”
邵虹淡定地说道。
苏璇：“抱歉，抱歉，再给几次机会——”
“不用道歉。”
红发男人皱皱眉，“你有很多机会，在们抵达目地之前。”
甚至因为力度太大而将之凿穿，然后砸出各种凹凸不平截面。
死者家人们声嘶力竭地大喊着。
“在他记忆里，当他和同伙起杀死父母时候，他笑得比你们大声。”
苏璇听见“自己”这说道。
声音低沉又喑哑。
几个人倒在地上尖叫着，他们身上受不同程度伤，但都不致命。
“他不再当星盗！”
有个女人大声尖叫道：“放过他——”
“求你——”
另个男人也在大叫，“他已经洗手不干，如果他欠你钱，们可以给你——”
红发男人微微点头，“知道。你对有好感。”
苏璇：“？”
邵虹：“不是你自己说吗？”
苏璇：“…………行吧。”
好像也没什可辩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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