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
并没有故意去看你记忆中那些隐私
事，只有那些与你世界有关部分，是有所
解。”
诺兰无辜地摊开手，“另外，关于你过去和你生活，更想听你亲口告诉。”
戴雅讶然抬头。
对方认真地注视着她，那眼神称不上温柔或深情。
但是，沸腾杀气和喧嚣战意却仿佛皆尽湮灭，像是
汪黎明清光下澄澈碧水，湖面不起波澜，映射出旁边人诧异脸容。
“毕竟，”少女幽幽地开口，然后阴阳怪气地感慨道，“人老自然见识多。”
“总之，”诺兰对这句讽刺置若罔闻，“不能直接参与你身躯重塑，你必须要按着游戏规则才能通关，最多就是给你送几个不是很重要外挂——”
戴雅面无表情，“你都在记忆里看到什
乱七八糟东西啊！”
“没什，你想法，你曾经生活世界——”
他稍微停顿下，“其实都挺有趣。”
神祇低沉柔和嗓音回荡在耳畔，温度弥散开来，吐息几乎吹拂起发丝。
戴雅微微失神，接着牵起嘴角，“嗯哼，就是不喜欢，不是那种特别有上进心人——这才是正确说法，说实话也不太喜欢，不是说他们不好，只是不符合类型，某种程度上习惯那种安逸舒服状态。”
“但你能出现在这里，并非只是因为意愿。”
戴雅：“……”
诺兰解释道并非每个人都有资格进行三圣礼，这不是有没有资历或者关系问题，那些意志薄弱灵魂在进入神域时就会溃散，所有参与者也都经过精挑细选。
“你以前并没有那喜欢吧，戴雅。”
半晌，诺兰若有所思地说道，他目光紧紧攫住少女略有些闪躲视线，“因为那样并不完全符合你最喜欢类型——”
什
戴雅已经不知道该说什。
这家伙态度太坦然，仿佛如果自己为此生气才是件奇怪事。
好吧，那不是，她生气才是正常。
不过戴雅仔细想大圈，发现自己似乎真没有那种绝不能示人秘密，那些称得上难以启齿，其实也就那回事，都是些符合年龄愚蠢错误。
所以她虽然不爽而且有点尴尬，但还是能继续面对这个人，而且——
另外就是整个圣礼过程。
“不能完全摆脱法则，所以做不到直接让某个人变成神。”
诺兰颇有些遗憾地说道：“否则，也不是特别愿意看你从恸哭花园路打过来——太无聊，哪怕知道你在人类中已经不错，但是在眼里，看你战斗，怎说呢，大概就像你看那些刚修炼剑气人样。”
戴雅：“…………”
好吧，这也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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