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四月悠悠开
口，“庄先生，四月有话想与你说。”
庄生向后
靠，提起嘴角，笑着看四月，道：“单独说，还是在这说。”
“就你
二人。”四月拍拍秦婈
肩膀，“姑娘放心，等会儿。”
秦婈眼看庄生随四月走出去。
半个时辰后，四月回到秦婈身边，道：“秦姑娘，消息拿到，们走吧。”
秦婈听出庄生言外之意，她柳眉微蹙，轻声道：“他是如何还上这四万两？”
庄生笑道：“秦姑娘，你上个问题已经答。”
秦婈腹诽：真不愧是飞鸟阁，原来在这儿等着她呢。
秦婈道：“那这个消息，需要多少银子？”
庄生道：“千两。”
婈忍不住皱眉。
这飞鸟阁消息什
时候这便宜，想当年她买萧聿行踪，可不是这个价。
“怎？”庄先生笑道，“秦姑娘还嫌便宜？”
“自然不是。”秦婈掏出钱袋子，将十两银子放到桌案之上。
庄生收下后，起身放飞手边只鸽子。
蹬上马车后，四月递给秦婈张纸，上面记录着朱泽还钱日子，每笔，都与秦家名下铺子支出相差不到日。秦家没有当家主母，许多铺子都是姜岚月在管。
四万两，她确实拿得出。
秦婈盯着四月红肿唇欲言又止，四月却道：“秦姑娘别看，他没对做什。”
秦婈心里清楚，庄生根本不是好说话人，便道：“四姑娘为何帮？”
四月抬头想想，点下头
秦婈那双波光潋滟眼睛瞬间被气笑，“庄先生，是不是听错？”
“消息价格本就是因人而异。”庄生笑道：“在庄某看来，这消息于秦姑娘来说，值千两。”
秦婈深吸口气，朱泽事拖不得。
秦婈道：“先欠着，三日后给你，成不成？”
庄生道：“飞鸟阁没这规矩。”
秦婈面上不显，却忍不住在心里嗤声。
也不知这是在鼓弄玄虚，还是飞鸟阁鸽子身赋神力。
不会儿，鸽子飞回来，庄生从鸽脚边抽走张纸条，对秦婈道：“朱泽，字子阳，钱塘人，曾在龙泉山中读过书，三次乡试落榜后，心灰意泠，便开始跟家里学习经商，两年前，朱家家迁至京城，这才开方才姑娘口中布料铺子。”
庄生喝口茶，又道：“这位朱公子不是读书料，但却是经商之材，半年前，有人在朱家定近千匹青色布料，本是件好买卖，可哪知这千匹布料却不慎染上墨点，那时朱家正逢青黄不接，朱泽心想不如以小博大，便进洪氏赌坊。这染赌，多数戒不掉，全赔光不说，还另欠下六万两银子。”
“不过迄今为止，已经还上四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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