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嵊闻言，低低地笑
声。
“好，
会让人盯住那个项圈
去向。你——”
“只需要知道是谁，”顾景明知道段嵊要问什
，他毫不犹豫地说，“你怎处理是你事情，想要怎处理也是事情。”
“行。”
段嵊看着他。
不然和现在样在后台发作，顾景明还有解决余地。
只是调换项圈人没有想到，顾景明早就有信息素失调症，本来能够等到上台才发作信息素躁动在顾景明戴上项圈后没多久就发生。
这才有两人在化妆间那场像是无可奈何又像是半推半就假性标记。
如果顾景明信息素切正常，在这个有问题项圈影响下，或许他要到上台那刻才发现不对劲。
可那时候切都迟，个在舞台上信息素失控omega，身边还有个血气方刚alpha……
着。场假性标记让他们之间突然充斥着股难以言说气氛，风声飒飒中，顾景明甚至觉得自己再次闻到段嵊信息素味道。
这应该只是对方信息素和自己交织之后错觉。
但omega天性带有对标记者依赖感让顾景明总是忍不住直看向段嵊。
只听段嵊清清嗓子：“你先说吧。”
“好，”他声音同风声交错在起，“要说抑制项圈事情。不管是谁做，那个人不是要害，而是要通过害你。”
顾景明自己事情已经说完，他等待着对方问题，可是等半晌，男人只是脊背挺直地靠着墙，侧着脸盯着他。
“……你看什？”
“在看个刚见面居然
顾景明只是个刚出道新人，用这种风险极大低劣手法毁掉他实在是得不偿失。
换掉项圈人想要是段嵊在台上、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动发/情标记顾景明。顾景明只是个顺带，段嵊才是最终目标。
这些弯弯绕绕顾景明没有说出来，他只说这句——段嵊会明白。
果不其然，男人沉默片刻，眼皮微抬：“所以你把项圈给林奈。”
“项圈既然能被更换，那们拿项圈，恐怕也没办法在那个有问题项圈上查出来什。还不如让林奈老师拿走项圈，看看到时候……背后是谁急不可耐地想要将项圈拿走，这样不是更方便吗？”
段嵊目光顿。
“因为某种原因，信息素有些问题，这段时间都是佩戴医院给开项圈。换句话说……其实比其他omega更容易信息素躁动。”
安静地听着段嵊微微眯眯眼睛，瞳孔中闪过丝危险神色。
男人嗓音低沉：“……那个人是希望你在舞台上信息素失控。”
只有在台上当着所有人面出事，才是无可挽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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