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度望向窗外，只是这
次，她知道又处移动
战场已经来到
这座城市。
这段时间战争让许多人认识到他们城市意志到底属于哪个组织，两个隐藏在数据世界里存在也第次登上舞台。
电子幽灵和电子病毒——分属于缄默议会和旧日法庭AI。
他们战斗开始没有引起任何人注意，毕竟比起城市意志战斗时浩大声势，发生在数据世界里厮杀似乎并不太起眼，但随着越来越多人意识到信号异常不稳定，他们终于发现这切始作俑者。
这处战场随着网络在全世界范围内移动，没人能够看到他们踪迹，但是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来临。
去旧日法庭看似出格所作所为，似乎也只是漫不经心打闹，他们甚至没有认真释放他们力量。
卡特身处新闻最前沿，自然清楚城市意志每次行动。现在想来，这些城市意志们其实安静时候更多，每次他们制造出大动静，都是为保护城市，也间接保护城市中居民，比起监视所有人眼睛，他们更像是无声守护者。
为什
们不能接受他们呢？
在火光中，卡特想很多。
身后抱怨声打断她思绪：“该死！又是这样！”
他们如同阵无形狂风，在城市间游走，从人们身边呼啸而过，在所有电子设备里留下他们战斗过痕迹，他们经过地方，信号失控，网络中断，无线电失去作用，城市从卫星视线中消失。他们掠过纽约，粒子流在空气中横扫，停电也随之席卷城市，整个东海岸在地图上暗下去。
AI战斗发生在任何地方，手机，平板，电脑，广告屏幕，卫星……但凡数据可以入侵角落，战斗永不停歇。
战斗余波造成很多后果，比如世界忽然再度回到蒙昧时代，信息无法跨越大洋传递到地球另端，依靠雷达识路飞机停止起飞，卫星也不再是人类悬挂于高空眼睛，地面上接收站已经许久没有接收到它们信号。
不过目前看来，这两个AI还没有操控人造卫星互相攻击意思，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支持城市意志那方人类总是把人造卫星和城市意志类比，觉得既然人类接受人造卫星，为什不能接受城市意志。
卡特回过头，看到摄影师手机上又只剩下数据构成红色球体，正在不断旋转，紧接着蓝色数据洪流从屏幕角入侵，两种不同颜色数据混在起，开始混乱厮杀。
“他们说这是什？”摄影师摇晃着手机，“他们人工智能？”
卡特只能叹气：“现在还有信号吗？”
“没有，点都没有。”
不用摄影师回答，卡特其实也知道答案。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