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娴熟而流畅,他避过收声话筒,用只有祁寄能听见声音冷冷警告道:“老实点。”
疼痛彻底断绝祁寄机会。他整个人都被麻木,被身后两个礼仪小姐撑把才勉强没栽过去,就这虚脱着被戴上整套饰品。
手环,项圈,身体链,腿环和脚环。
金色束缚配上身宽松白纱,圣洁华美,疏离感十足,更显得仿若误坠人间,不入凡尘。
软椅被高高抬起,沿着贯穿观众席高台前行。
抬椅几人脚步稳健,行进却无比缓慢,足以让每位观众仔细观赏这位本应昂首迎接欢呼获胜者。
他们把惯例冠军游场变成场闹剧。
离得近,观众席位里终于撕破彬彬有礼伪装,赤.裸裸地露出本相。各方投递而来视线黏着在这位冠军身上,坠得那轻薄白纱都仿若泰山压顶,凶狠地压磨着少年脊梁。
要把他硬骨碾碎,血气磨灭,让他变成最识趣落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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