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点在市里
农科所。
那次军训晚会，因为舞蹈生身份，温以凡也被老师硬拉去弄
个节目。
当时是军训结束前
天晚上，晚会气氛松懈，教官管得没有平时那
严，开始让他们端正坐着，后来也没再管。
桑延对这些事情毫无兴趣，全程都在犯困，觉得无聊至极。他只盼着这晚会能赶紧结束，然后回宿舍去睡个觉。
直到温以凡出场。
与此同时，主持人也报完幕，而后下台。
桑延抬眼看向舞台，神色愣。
此时此刻，温以凡正独自人站在台上。她穿着白色芭蕾舞裙，无袖带纱设计，露出大片锁骨和天鹅臂，后背裸露，蝴蝶骨弧度流畅姣好。
容貌艳丽出挑，肤色白到反光。
裙子下摆微蓬，裹着层又层纱。
嘴边却成，“那你倒是走快点儿。”
两人坐电梯上楼。
付壮极其话痨，从见到桑延之后嘴就没停过，叽里呱啦地说着话。围绕主题基本上都是温以凡，源源不断地赞美着她：“以凡姐真太厉害，她也太多技能。而且她为这节目练习好久，每天都在练！
们下班就走，她还得自己去会议室再练习！”
“……”
“唉，要不是实在跳不来，”付壮叹口气，“就陪她块，不然你说以凡姐多寂寞。不过哥，你为什不陪陪他，你在旁边当个摆设也是好看。”
因为同个班，可能是觉得光荣，坐在桑延周围同学十分捧场，发出各种鬼哭狼嚎。还有个大嗓门男生站起来，大吼声：“温以凡是17班女神！”
少女却像是什都没听见，丝毫不受印象。
她站在舞蹈中央，穿着纯白裙子，浅
耳畔响起熟悉《胡桃夹子》音乐。
欢快而轻，像是铃铛在耳边晃荡，令人不由得被吸引进去。温以凡正对着观众席，踮起脚尖，身体柔软至极，随着音乐舞动，每个节拍都踩在点上。
她脖颈高昂，像只骄傲白天鹅，在舞台上旋转。
完全没想过会见到这样画面，桑延盯着舞台，视野全被温以凡占据，完全挪不开半分。他喉结滑滑，渐渐将这幕与记忆中少女重叠上。
南芜中新生军训为期周，每年都安排在上学期期末考后。
桑延越听越觉得不对。
但没等他问出口，就已经到年会现场。里头灯光昏暗，唯有舞台上光显得明，此时似乎已经要开始新轮表演。
主持人正说着话。
付壮顿时安静下来，生怕影响到其他人。
舞台下方是几十张圆桌，上边摆放着饮料和茶点零食，位置大约是按部门安排地。桑延被付壮摁到其中个位置上，能看到旁边还放着温以凡包和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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