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清宵越发紧地搂住洛晗，恨不得将她揉入骨血，这样此后就再不必担忧分别。他说：“这三个月来
直觉得很虚假，每天都在怀疑在做梦，直到触碰到你，才能相信这是真
。这是们相识九百二十五年，每刻每分都在流逝，是不是等超出千年后，们之间就没有关系
？”
“不会。”洛晗靠在凌清宵肩膀，轻声说，“们可以成立个更长久契约，终身不悔，你就再也不需要担忧时间。”
凌清宵怔住，没有说话。洛晗挣挣，推开凌清宵手臂，定定看着他眼睛：“们成婚吧。”
凌清宵能从洛晗眼中看到自己倒影，门口倒灌风，飘进来雨丝，屋外隐蔽脚步声，都真实无比。凌清宵轻声喃喃：“这是什
幻境，竟然如此真实？”
“这是真。”洛晗有些恼，挑眉道，“你经历倒是丰富。你之前在幻境中都看些什？”
他这些年来，真杀很多人。
他在团混沌中独行，忽然天上照来束金光，短暂地驱散黑暗，在漆黑中光芒闪闪，宛如神佛普渡众生。
金光很快就消失，可是这片刻明亮，已经足够凌清宵清醒过来。他看着近在咫尺人，哑声问：“真是你吗？”
“是。”洛晗叹气，低声道，“回来。”
凌清宵展臂抱住洛晗，他双臂极其用力，都勒得洛晗有些痛。洛晗惦记着他心魔，说：“有什话会再说，你灵力还在,bao动，要赶紧疏通灵力。”
“没有。”凌清宵用力握住洛晗手，说，“幻境都是由心而生，即便在假象里，也不敢幻想这样事情。”
他说完，微微顿顿，漆黑眼珠瞬不瞬盯着洛晗：“你刚才说，是真心吗？”
“你若是信，那就是真。若是不信，那就是假。”
凌清宵再
“洛晗，前几日行为，是不是非常低劣？”
洛晗愣住，道：“不会，你怎会这样想？”
“将你锁在玉清宫，还假借偏殿之名骗你进去，还能有什事情比这更卑劣？”
“没有。”洛晗轻轻环上凌清宵腰，说，“方强迫，另方不情愿，这才叫禁锢，如果双方都愿意，这不过是不同生活方式罢。直都愿意留在你身边。”
凌清宵没有说话，洛晗知道他还是不信，继续说道：“刚来到仙界时候，什都不懂，是你救，手把手教御剑、飞行、修行，最开始甚至连仙界字都认不全，是你直陪在身边，每次遇到危险都第个挡在身前。最开始接近你时确实另有目，可是这多年过去，假意早已变成真情。你其实直都很好，你对来说，也是非常重要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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