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白其实已经想到
解决办法，他说：“你不用担……”
“这次你听
说吧。”蒋珈琛打断姜白，“不要在意。雪藏就雪藏，没什
大不。”
“能享受之前
荣誉，也能扛住现在雪藏，你之前说过，们是
个团体，你和顾徐事，也是事，希望你不要把当成外人来考虑，和季天样，无条件支持你们。再说们合同都是年底到期，雪藏最多年。有信心能东山再起，知道你们也有。”
蒋珈琛鼓作气说完，紧张等着姜白回答。
对面寂静无声，过几秒，青年带笑声音响起：“好。”
姜白并不担心欲盖弥彰，他抓起遥控直接回到主页面，尽量平静说：“换期。”
“好。”男人近些，嗓音也更低些，像是贴在姜白耳畔样，“这次认真选，千万别挑错。”
还能不能好好看纪录片！
姜白炸裂，他唰地转头，正要让顾徐离他至少半米远，搁在地毯上电话响。
瞥眼，是蒋珈琛。
薯片嚼得咔咔作响，试图忽略身后宽阔怀抱，将注意力集中到纪录片里。
关于大象纪录片，多有趣。
“因为贝基是保护区唯母象……”旁白讲解响起，“所以基宝只能把目光转向年轻犀牛，这不再是玩闹和恐吓，而是种……”
姜白嚼薯片动作，他看着屏幕上大象走向犀牛后方，忽然闪过不好预感。
果然下秒，大象靠到犀牛后背，后面两只象腿微蹲，旁白声情并茂说着：“不满足导致性冲动。”
挂掉电话，姜白揉揉脸，他脸现在还很烫，他索性去卫生间，没看镜子里脸色绯红自己，拧开冷水，低头冲着脸，直到脸颊温度下降，他才抬头扯过毛巾擦脸。
面色如常后，他开门出去，刚到门口，电话又响，这次是陆季天。
“哥。”电话里声音特别严肃，“
姜白拿起手机回卧室。
接通，蒋珈琛第句就是：“公司要雪藏们对吗？”
姜白安静瞬，回他：“张光义给们两条路，这是第二条。”
蒋珈琛没有问第条是什，如果是好提议，姜白顾徐早上就已经作出决定。
他笑声，这才说：“是他贯手段，用雪藏威胁不听话艺人。”
姜白：“……”
男人似乎低笑声，随后有温热东西擦过姜白耳垂：“这个真是随便选，没有故意。”
姜白脖子到脸全烫得惊人，老实说，他确实有点……不自在。
倒不是真纯情到和性沾点边东西都不看，几百年里，他相处过许多形形色色人，其中不乏有深夜说过黄段子舍友，他都毫无波动。
可和顾徐起看，哪怕只是科普类纪录片，他就是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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