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清醒”和“离开”这两个词，他还是听到
。
他反复琢磨着这两个词，感觉
片混沌意识里似乎有什
冒出来——他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什，但他隐隐约约能察觉到，这并不是件坏事。
另边，离开房间苏越心，正停在另扇房门前，抬脚作势欲踹。
就在此时，她听到脚步声。
沉重、缓慢脚步声，从走廊另边徐徐而来，伴随着金属在地上拖拽刺耳声响。
那里正蹲着个无头人。没记错话，就是之前“思考”过抱头问题那个。
“诶。”她叫声正在墙角蹲得好好无头人，问道，“你叫什名字？”
名字？
那无头人颤巍巍地转回身来，像是思考好会儿，方断续道：“华……”
苏越心：“？”
口部分怼到面前墙壁上。
——她之前之所以在那里慢吞吞地和白河起研究怎开门，是因为白河当时身首分离，她很担心贸然开墙是否会影响到白河那边情况；第二则是因为作为开荒者，她需要摸清房间大体运行机制。
而现在，白河没事，房间运行规律她心里也大致有数。那还有什必要乖乖地玩游戏呢？
苏越心面无表情地往后退步，拉开与墙面距离。跟着就见怼在墙面上喇叭口开始不断地延伸、扩大……
直至扩大到撑满整个大半墙面地步，然后猛地向前包拢
苏越心正准备去握门把手停在半空，跟着便收回来。
她想想，索性就站在那儿，动不动地等着，直到那脚步声来到她身侧。
“你好，又见面。”
苏越心侧头看过去，那拖着长刀无头人正立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她
无头人：“老、老华……”
“好华老华。”苏越心顺着道，“保持住你现在脑子，不要再迷失下去。如果你能做到这点，以后大概会变得更清醒——到那时，你也许就真能离开。”
说完，她就跨过断墙，径自离开。
剩下老华个，倚着墙面，维持着双手抱脖子姿势，似懂非懂。
说实话，他听力很差，苏越心那段话他就听到几个关键词，并且十分不明白，个没有脑袋他，要如何去“保持现在脑子”。
“嗷呜”下，大半墙面都被吞进黑雾之中。
跟着就见那黑雾又缓缓舒展开，如果绽放花朵般。跟着那庞大“花瓣”，又很快地圈圈缩下去，直至最后，还原为那个小小喇叭口。
搞定。
墙壁被口吞出个大洞。苏越心望着洞外走廊，淡定地扶下插在头发里测电笔。
她举足往外走去，打算继续去测下间房。路过墙角时她脚步顿，侧头往旁边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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