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一百一十二章(8 / 10)

家里就个人……”白河边说着,边小心擦着沾到袖子上奶油,等到擦差不多,心情也差不多平复下来。

“不好意思,只是有点惊讶。”白河强自镇定道,“你所说绑定,指是……?”

“永久绑定。”苏越心无意识地用叉子戳起盘子里小蛋糕,眼神忽然飘忽下,“你不愿意吗?”

“……不,不是不愿意。相反,特别乐意。”白河沉默片刻,突然呼出口气,“只是想知道,你是基于什心情提出这样……”

他说着,望着苏越心平静双眼,忽然笑下。

“算,没关系。”他轻轻摇摇头,“是有些不稳重。不用在意。”

他说着,拿起面前盘子,仔细地将刚刚翻到桌上部分都剔下来,放到另个纸碟里。跟着便拿着纸碟站起来,准备先将这些丢掉。

——顺便趁着这个工夫,再让自己好好地冷静下……

结果没走出几步,他便又被苏越心叫住。

此时餐厅里除他们外空无人,空旷空间里,唯有苏越心清泠泠声音响起,明明声音不大,听着却分外清晰。

“对于人类情感,其实还是搞不太明白。即使有所感受,也无法说明归纳。”白河听到她这说,“所以其实也不知道该怎说,也不知道你想听到怎样答案。”

只知道,如果那天,被仪式困在死穴里是你。会心甘情愿地直待在那里。如果那天你没有从死穴里出来,那哪怕闹到无法挽回地步,也会让它陪葬。”

她转头看向白河,黑色眼里像是蕴整片夜色。

“安眠曾说,想让留在她那里,想让成为她家人。但拒绝。当时不知道自己在寻找什,也不知道到底该停留在哪里——但在想起以前事后,突然发现,其实心里直有答案。”

她望着白河怔怔双眼,眼神毫不闪避,神情认真地像是在做述职报告。

“还记得在死穴里和你说过话吗?已经见过很多很多人,也学很多很多——不知道这样算不算见识广博,但可以确定是,最想留下,还是你。”

她说着,踩在地上双脚不安分地踩动下,眼神忽然往旁边飘飘,很快却又飘回来,再度望进白河双眼。

“这样情感,说不清是什。也不知道它和那个永久绑定锁链适配性如何——但想,这应该算是正面吧?所以……你愿意吗?”

白河:“……”

“……愿意。”他轻声说着,话出口才发现声音竟哑得厉害。他有些尴尬地清清嗓,正要再认真回答遍,不料身后根鬼藤突然窜出,啪地在他纸碟下用力掀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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