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河不自觉地坐直
身子：“还有
尸体在哪儿？”
吕获：“都被吃掉。”
白河：“？！”
“是老彼得家里羊啦。”吕获见白河
副如临大敌模样，忍不住笑起来，“他在院子里养几只羊，但某天突然发现，有两只羊死掉，而且眼睛都被挖去。”
吕获耸耸肩：“他后来来诊所复诊时还直在骂呢。当然，羊他没舍得处理，都自己吃掉。”
“这
还真不清楚。”吕获不好意思地笑起来，“这人其实不太喜欢打听这些事……”
他看白河眼，道：“说起来，关于这事你不应该最有发言权吗？听说，事件发生后，你直在往酒吧跑，到处打听着当晚情况。”
白河：……
是吗？不记得？
他勉强提提唇角，正要转移话题，忽听旁边苏越心幽幽道：“你不是说，你不喜欢打听这些事吗？你不打听，又怎
知道他在打听？”
把话聊死自觉，转头十分自若地捏起块点心。白河没她那种啥都敢吃底气，只能装作看不见茶几上食物，继续问道：“你之前说安医生那件事，指是……”
吕获陷入沉默。
过会儿，他郑重地摇摇头：“抱歉，之前真是搞错。听安医生说会有记者来采访他，以为说就是这位小姐，才会提起那件事……既然你们不知情，又没有得到安医生允许，那还是不便多嘴。”
白河：……
“不聊也行。”已经咽下块糕点苏越心缓缓擦净手，“那就谈谈无眼尸体事吧。”
白河：“……”
这事不能说是没用。但不知为什，听他用这种语气谈起，莫名不爽。
苏越心想想，问道：“这大概是什时候事？”
“不清楚，好像就在无眼尸体出现后没多久吧。”吕
吕获：……
这回，轮到吕获笑得尴尬。
“提到眼睛，突然另个事。”吕获默片刻后，说道，“和无眼尸体事不算有关，但对你们而言，应该也是不错素材……”
苏越心：“什？”
“失去眼睛尸体，镇子上其实出现不止具。”吕获压低声音。
她抬眸看向吕获：“关于那次事件，你知道些什吗？”
“知道也就是新闻里那些。”吕获道，“那天晚上直在家，知道这事时候，事件已经在镇子里传开。之后也直没有关注……”
“为什不关注？”苏越心道。
吕获：“啊？”
白河赶紧道：“们是觉得，这事不管怎样，都是发生在小镇上。哪怕你没有刻意去打听，肯定也是有些说法传过来。们就想知道，有没有什事，是新闻没有写到，而仅在镇子里传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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