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算出去
。
还未站起来，洗手间
门就被人从外推开，斯悦坐在马桶上，吓
跳，“
锁门。”
白简将手里钥匙放在盥洗台台面上，掩上门走在斯悦跟前蹲下来。
斯悦还没穿上拖鞋。
那片尾鳍也还没消失，就是还没长大，太幼小，显得有点可怜。
他坐在马桶上，把脚从拖鞋里拿出来。
疼意只维持几秒钟，现在已经不疼。
但脚背上东西让斯悦整个愣住。
从脚腕骨到趾骨，整个脚背，出现整片雪白色，排列着整齐白色鱼骨……斯悦觉得这应该是尾鳍，人鱼尾巴最末端，会扇动水面，在水中像纱样东西。
只不过他们比自己现在这个，要大许多，斯悦弯下腰，用手指戳下，柔软，带着凉意。
“好疼。”
蒋雨是真用劲儿，看见白鹭眼里冒泪花，他才放手，没好气地将箱子放在茶几上，“白简和说时候还不信，你居然还能被策反？真不知道是周文宵蠢还是你蠢？你能有什
用？”
白鹭理亏，不敢做声，听着蒋雨不停数落自己。
斯悦停下打游戏，支着下巴，看白鹭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白鹭无措他大概能理解，估计现在都没想过，其实他要是想，可以顶嘴，说因为自己是受到药物影响，是自己智障，白鹭脑子装不太多东西，他只知道自己做错事情。
“要不是陈前制止你，你要是真告诉周文宵，现在还能坐在这儿打游戏？”蒋雨心情不算恨铁不成钢，因为白鹭连铁都不算，顶多就是个破易拉罐，锤烂都成不钢。
良久后，白简拾起地上拖鞋给斯悦穿上，抬眼，声音莫名低哑，“阿悦，不是和你说过，人鱼
挺好看，就是小点儿，而且也没有代替脚存在，它直接生长在脚背，明显还只是鱼尾幼年期，只是在告诉斯悦，尾巴要长出来。
斯悦想想，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对着这片尾鳍拍照片，直接发送给白简。
白简在看文件，手机响起时，他看眼，屏幕显示阿悦发张图片过来。
他以为又是表情包之类，点开，在看清那不足巴掌片白纱似尾鳍时候，白简微微怔，随即立马站起来。
斯悦以为会等到白简回复个什，结果什都没有，直接没回。
“不过也还行，你现在能帮上点忙，手给……”蒋雨打开箱子，里头仪器设备都是崭新。
斯悦突然站起来，“去趟洗手间。”
没有任何停顿，他放下手柄，走得很快去楼洗手间。
洗手间里点着香薰，薰衣草味儿。
斯悦关上门，其实不是解决私人需求，是脚背莫名泛起阵疼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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