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痕
面积不大，但看起来咬得挺狠也挺深，伤口赤红，周边
圈儿发紫，也有可能是斯悦皮肤太白
，所以显得很可怕。
“看就是白简咬。”蒋雨包子是自助式，面皮是张饼，馅料是生章鱼足和三文鱼，他自己包好往嘴里塞。
白鹭不明白，“
哥为什
咬你？”
这属于白鹭知识盲区，他知道交尾，就像人类小孩儿知道生宝宝，但其中过程和细节，他是不清楚。
而这咬口，在他看来就更加无法理解。
但还没给斯悦太多细细打量描绘时间，白简就睁开眼睛。
黝黑不见底眸子瞬间锁定斯悦，只不过在看见是斯悦之后，那股扼人喉颈危险气息才陡然消散。
“做个噩梦。”斯悦有些呆滞，“知道，不怕变成人鱼会死，怕变成怪物。”
白简：“……”-
早上九点，他们在露天餐厅用早餐。
发也没关系。
幸好套房内沙发够大够宽，比普通尺寸床也没有小太多，而且靠着观景窗，转头就能看见海面，条件也不算太简陋。
但斯悦没睡好。
风吹动海面，海面泛起波浪声音让他不停做梦，他梦见自己变成人鱼，但却是最丑那种，丑到出不门，丑到上热搜，丑到要记载在人鱼历史中。
他在梦里特别后悔，因为实在是太丑，连温荷都说“不忍直视”。
看着就很疼。
蒋雨用筷子敲白鹭头下，“小屁孩瞎打听什？”
“阿悦还比小呢，他都和哥结婚。”
“你和人类比？人类只能活到
张长桌，有几个是斯悦不认识人，还有成野和米牧歌，不过他们显然都是认识白简。
他们谈话内容也超过斯悦认知范畴，已经上升到批判性、国际性，以及各种商场里才会用到专属名词。
白鹭咬着只大蟹腿，他歪着头，不小心看见斯悦下颌处咬痕，他指指那个位置，“阿悦，你受伤。”
蒋雨没参与他哥和白简他们谈话，他不像白鹭坐在斯悦对面，他就在斯悦旁边，还刚好是坐在有咬痕那侧位置。
听见白鹭说话，他咽下嘴里半个包子，扭头朝斯悦看过去。
具体到底有多丑，斯悦在梦里直看不清，只知道头发短短，竖起来，眼睛鼓鼓像青蛙，蹼爪也和人鱼不样，是个圆锤子状，尾巴就更别提，直接分叉成两条。
斯悦最后看清时候，直接就被吓醒。
他猛然坐起来，被惊出头冷汗，缓几口气，他看向沙发方向。
太阳出来半儿，光芒金灿灿，要是在青北市，估计很难碰上这样阳光和天气。
白简睫毛上都跳跃着层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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