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吞眼之后为何会这
痛？
老人不是邪物，这点陈生能够看清。鬼看人魂不看脸。早前老人看到他身后
老人忽然说
这
句，接着她将自己
另只眼睛送到陈生嘴里。圆圆珠子没有什味道，很干净，不像是邪气缠绕怨物，反而有种温柔暖意。
她绝不是什邪物，珠子也不是什秽物。可不知为何，珠子到陈生嘴里，却带给他如被火烧感受。
舌尖像是起火样。
过高温度烫到陈生皱起眉，脸上因此布满汗水。他觉得自己正在含着块正在燃烧火炭，这样感受无疑是种极大折磨。可被白烟控制身体无法移动，他没有办法告诉眼前老人住手。
对此并不知情老人推着他下颚，不受控制身体就这样顺势吞那个圆球。
那只眼睛浮在空中，被下方火苗舔舐，升起无数白烟。
陈生和薛离见此愣，随后都在心中说声不好。摸不清这老人来路他们对视眼，当即想要从房中逃离，很快捂好口鼻。
可这时捂住口鼻已经晚。
陈生见薛离身影晃下，眼看那双褐色眼眸像是被搅浑池水，逐渐失去神采，意识到不妙。
随后哐声。
火热痛感从喉咙到食道。那感受就像是有人拿着刀划开身体，也像是谁在干燥林间投放火烛。很快，火星飘散，瞬间点燃森林，让林间燃起象征着苦难烈火。
无法言说痛苦让陈生挣脱白烟控制叫出来，他伸长脖子，宛如笼中困兽，在绝望和困境中发出声悲鸣。悲鸣过后，陈生修长脖颈上出现金色痕迹。
那痕迹就像是瓷器被人摔坏，出现不可修补伤口。
金色线条突兀出现在陈生身上，剧痛让陈生找回丝力气，他慌乱地推开面前老人，跌跌撞撞地跑出木屋，脑子里在这刻混乱出现许多画面和奇怪念头。
这些念头在脑海中交错，最后只剩下赶紧去找曲清池，让曲清池救自己，让曲清池带回薛离。
薛离躺下来，陈生身体晃，这时再看薛离已经是重影状态。他神志不清，只觉得周围天旋地转，很快也支撑不住跪倒在地。
老人见他们倒下，抬着步子来到陈生面前，温柔地将陈生扶起，她瞧着陈生茫然浑噩神情，当着陈生面挖出自己另只眼睛。
而她挖出来那个与其说是眼睛，不如说是个圆圆珠子比较合适。
挖眼动作似乎并未给老人带来苦楚。失去双目，她用空洞地方注视着陈生。那里漆黑片，没有光，没有灰茫茫眼球，但陈生眯着眼睛盯着空洞地方，总觉得那片暗色里有些难言悲伤。
“你要看就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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