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肃擅长计划，黎沅更是将准备工作做到
极致，防寒防暑
药物，以防腹泻药物成批准备，就怕出什
问题。
林肃久未离宫，如今
身将袍，跨上马背时候红缨飞舞，黎沅站在城墙之上，隐约窥见他当年攻伐各皇宫时英姿，便是极盛时期康柏玉也是有所不及。
“陛下出征，必然战无不胜。”康柏玉立在黎沅身侧道。
这是最高信服与敬仰。
“
信他。”黎沅朝那背影招招手，却恰好逢林肃转身，明明相隔甚远，却似乎对上视线。
“你可知道草原有多宽广？便是将齐国所有火药拿过去，也不过炸平方寸之地。”林肃给他系着衣带道。
黎沅看着他，蓦然握住他手道：“陛下是想亲自去？”
“康柏玉不解草原，知半解去只会让兵士平白牺牲，只能去。”林肃平静看着他道。
当国帝王，肩上自是担着万民，有责任加身，便不能随意让兵士牺牲。
黎沅喜欢他这份责任心，因为这就是帝王：“你若去，必替你守好这国都内外，只等你平安归来。”
？”
“坐不起来。”黎沅躺着伸出双手。
林肃很自然拉住他手将人拉起来，扶住后背道：“有这困？”
黎沅将头枕在他肩窝磨磨蹭蹭道：“缓会儿，缓会儿就好。”
他就是清醒起来有些困难。
黎沅愣下笑出来：“本宫与陛下还是极
黎沅自是想同他起去，只是他知道不能，这个国家运转目前还需要个做主之人，只有他留在这里，才能让林肃在前方不必担心来自后方压力。
“乖。”林肃摸摸他脸颊道。
男人明明已经迈过不惑之年，可岁月却没有给他留下太多痕迹，反而多岁月给沉淀与沉稳，让黎沅觉得明明应该转为老夫老妻那种平淡，却偏偏还会为他不经意举动而弄得心旌神摇。
连母后都是感慨，说他这真是碰到对人。
陛下亲征绝对是举国震惊大事，但是边军频频被扰，确实需要迅速平定。
他磨磨蹭蹭会儿，清醒时候看到床边瓶中花：“陛下出去？有大臣来？”
“康柏玉来。”林肃取过他衣服，并不假手于他人。
多年相处，他二人早有默契，黎沅边穿衣，边道：“边境那边马潍族直频频骚扰，军队调动频繁离开国都，想来也是担心你放权太过，引火烧身。”
“他们从更远西北之地迁徙过来，打就跑，不同于以往作乱之军守于地，若是躲进草原内部，再加苦寒天气，康柏玉可能会吃亏。”林肃对于此事还是颇为上心。
“有火药也不行？”黎沅这次是真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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