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塘自己
房子很大，警卫设备也十分完全，即使他是人类也几乎等同于人鱼
样珍贵，而他珍贵之处不是来源于外在，而是他个人知识和能力。
但是房子也很空，即使里面陆续添置进
捧花，副画，这里也空荡荡到几乎冷漠地步。
不过这也是因为后院修建超大泳池还没有竣工，林肃想要买东西在购物车中或是添加，或是删除，整体格调尚未完全定下缘故。
不是姜塘不想布置，而是他摸不准林肃喜好，毕竟在他认知中人鱼应该会喜欢蓝色墙面上画着各色纷呈鱼，可林肃明显对那种墙毫无兴趣，唯带回来只有程琪送他小黄鸭，索性便全
“哪里不能看，明明姜先生很享受其中。”林肃说道。
姜塘哑口无言，明明对上皇帝也能够怼回去人，对上林肃却是每每不能反驳。
“或者说姜先生不喜欢跟
接吻
？”林肃又问。
姜塘蓦然叹口气道：“喜欢。”
他喜欢。
不是凭空冒出来，必然还有他族群，那里必然还有他其他族人，但即便科技没有检测到，这种事情也不能够逼问人鱼。
“姜先生不说话，是在回味刚才感觉？”林肃用发梢搔搔他脸颊问道。
姜塘本就不善言辞，每每都被他话逗不知该如何开口：“没有。”
这种时候有也只能说没有。
只是他觉得他人鱼虽然纯良，可是比起那些懵懂人鱼却是感觉……很会。
只是人鱼无知，不懂得分辨黑白善恶，那些教人鱼人却是不该这样做。
饲育院和研究室看来要全部清查遍。
“但是这种事情不能对其他人做。”姜塘叮嘱道，“不能随便亲吻其他人。”
“这个知道，只亲姜先生。”林肃含笑道。
姜塘是真想将人鱼娶回家，只是在娶之前，他要做好能够照顾好人鱼万全准备。
“你以前有跟其他人鱼……”姜塘欲言又止，他知道自己不该问人鱼以前事情，他们抛却深海来到陆地，本来就应该被好好照顾，而不应该纠结于那些过往。
“没有哦，很纯洁。”林肃确定他这副身体虽然已经是条成年人鱼，但是还是条完完全全处男鱼，“而且只喜欢姜先生个人，你不相信？”
“相信你。”姜塘下意识回答道。
“嗯，那就好。”林肃环抱住他肩膀在他耳边道，“至于为什吻技很好，那是因为善于学习啊。”
“谁给你看什不该看东西？”姜塘微微蹙眉，人鱼虽然有繁育课程，但是绝对不会涉及这种技巧问题，人鱼学院不会犯这种错误，可林肃待最久地方除饲育院就是他研究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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