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他与其他冷漠
人还有些不同，别人其用冰把自己封起来不让别人靠近，而面前这位明显是容易沉浸在自己世界里。
知道检查结束，姜塘都只是重复着简单指令：“手伸过来
下。”
“抬头。”
“上来。”
“……”
姜塘放在口袋中手指挠
挠眼镜：“这没有什
，
们快走吧。”
他转身继续微垂双睫认真走路，林肃跟在他身侧想着他生平。
姜塘死因是因为实验数据被毁，他是个极出色人鱼研究者，生最爱就是他研究数据和……人鱼。
因为这份挚爱，他从未伤害过人鱼，甚至为人鱼在陆地生存提供无数便利，但他抢不到条属于自己人鱼，二则被人诬陷，毁去他所有心血，原因不在程琪身上，而在这座饲育院里人。
原世界线中记录是这个人助理，但是主线是在程琪和他家主角攻身上，对于姜塘记录都不算完全明晰，更何况他助理。
请姿势很有绅士风度，但是却似乎刻意保持着距离。
白衣本来就显得人冷清，姜塘行走在林肃身侧，手指放在衣兜之中，低垂眉眼走路模样中都带着几分难言认真神态。
林肃在他身侧看着那张看起来相当冰冷面孔，寻觅着那瞳孔中些微情绪变化，蓦然笑道：“姜先生是掉什东西在来路上？”
姜塘转头，眼神中难得有些迷茫：“什？”
明显刚才可能是处于种走神状态，林肃有些怀疑自己这张脸长不够好看，他笑道：“您直低头看着路面，以为你是掉什东西？”
而
想要扭转他命运，就要待在这家饲育院中，待在他身边。
“这是测心肺，等下碰到会比较凉。”姜塘看着林肃微微露出腰肢，只看着便知道柔韧有力，他微微怔下继续手上动作，手法毫无滞涩，明显是专业。
可他刚才不自在偏移目光举动却被林肃收入视线之中。
这个世界人天然会疼惜人鱼，有教育缘故，也有体内混入人鱼血脉缘故，现在看来这个外表冰冷人似乎也没有例外。
原世界线记录中人们对于深海人鱼相当热切，像姜塘这样公事公办，如果不是不感兴趣，那就是习惯性克制自己。
“走路要认真看路。”姜塘严肃说道，他是真很认真在说这件事情，“摔倒容易受伤，尤其是人鱼。”
林肃若有所思：“姜先生以前走路不看路摔倒过。”
“没有，不是。”姜塘强调道，“走路有很认真看路。”
分明脸色语调冰冷，林肃却是百分百确定眼前人绝对因为不看路摔倒过。
“姜先生真棒。”林肃纯良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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