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既是求父亲,又何必来这里。”林肃端起茶杯道,“送父亲母亲回去吧,不过是几天牢狱之灾,动不什筋骨。”
他话语轻描淡写,好像那不是他亲弟弟样,林父深吸口气道:“林致远,你还当望儿是你亲弟弟?你继母或许与你无亲,可望儿可是与你沾亲带故,从未忤逆过你这个长兄,你这般搓磨……”
“若要求人,便要拿出个求人态度出来。”林肃笑道,“您便是参不孝,也要拿出证据来不是。不过您若是参本,便让人断林望指,若是十指尽断,你说他要如何提笔写字,取中做官呢?”
他这话着实阴冷,哪里是林父这样文人日常所见,继室咽口唾沫道:“你意思是这次望儿是你送进去?!”
“是。”林肃坦然承认道,“母亲既让不舒服,便也得让您不舒服。”
难为,媳妇熬成婆却也是喜欢刁难新儿媳妇,像是要发泄从前火气似。
那继母若是这原身亲娘,或是对原身极好便也罢,林肃自会让上三分,奈何这拿个鸡毛还喜欢当令箭,便也怪不得他。
“你自认是妻,便不能让你受委屈。”林肃知道以卿唐如今身份不好直言顶撞,否则便是以下犯上,可这种祸患早晚也得解决,次言语警告不管用,便只能用点儿手段。
林肃既下定主意要惩治,不过两日,林望便因为醉酒闹事被关进大牢中,林父得知时去想去看人,却愣是没有见到,继室得知时那院直接闹不成样子。
“这怎就关进大牢呢?望儿平时都是滴酒不沾啊,老爷,你可得救救们望儿啊!”继室哭哭啼啼,林父没有实权,却是万般无奈。
“什意思?”继室问时候颇为心虚。
林肃瞄她眼道:“你自己心理清楚,卿唐虽出身不好,可认他为妻,让他管这个家,见他欢喜便欢喜,他不畅快便也不畅快,你若做好母亲,即便只是面子上过得去,随您赏花聚会,摆足架子也不会管,可偏偏要闲来无事,指桑骂槐,从前那套倒是用顺手。”
“你就为个小倌?!”林父脸色涨红,不可置信
林望乃是嫡子,林父自己解决不来找林肃时候都觉得面上无光:“致远,如今你弟弟受牢狱之灾,你可能帮衬二?”
“刑部与户部不通,若随意伸手,若被御史参上本,只怕官位难保。”林肃行礼后坐在旁笑道。
继室眼角含泪,显然是真着急:“哪就那严重?不过是喝酒打人,不看僧面看佛面啊。”
“看谁佛面?看母亲你?”林肃好整以暇道。
继室愣愣看着他,又是转眼去看林父:“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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