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容远扯
扯嘴角，说：“可能只是
时疏忽，也可能……”
“可能什
？”豌豆忍不住追问道。
容远摇摇头，并没有说出脑海里突然冒出
那个想法。即便他曾经面对过博士那样人，也无法相信，有人会为验证个猜想，就轻而易举地做出会让无数人去死决定。
但他又想起倪子昊在屏幕中敲下那些字符——如果不是对百色蛉研究透彻到
容远看他会儿，转身离开。
豌豆说：“为什不告诉他，他妈妈已经不会回来。”
“他知道。”
“可是把他个人留在这里，他会死。”
“
知道。”
此以前不管走到哪儿她妈妈都跟在身边照顾，便问道：“你妈妈呢？”
“她？”倪子昊回想下，才说：“那些袭击者来时候，她到楼上去取饭，可能已经死吧？”他说得格外平淡随意，也显得异常冷漠，但说话同时，滴眼泪从眼角滑下来。
倪子昊摸摸脸，看着指尖泪水，显然有些诧异。
容远忽然想起地下停车场里堵在电梯门口那具尸体，终于知道自己为什感到她有些眼熟，同时也想起地上那些痕迹分布奇怪血迹。
——临死时候，她并不是想要爬出去求救，而是努力地想要爬回去。
于是豌豆不再多说，沉默会儿，又说：“让他们研究百色蛉和下令灭口，应该是杜松子国首相。他也死在之前灾难里，所以没有重新派人把这里任务完成。”
容远大致搜索下其他楼层，没有新发现，又回到电梯里，看着逐渐上升数字，才说：“他是负功德。”
“哎？”
“而且很多……天文数字。”
豌豆恍然：“就是他让病毒泄露？为什？”
“这里……到底发生什事？为什人都死？”容远嗓音有些干涩问道。
倪子昊努力地想想，他平时并不关心外界事，但所有人都被杀这样大事还是在他心里留下点痕迹。于是过会儿，他说：“他们拿来两支试剂让们研究，据说是什外星来东西。后来……听说那里面是病毒，好像不小心泄露，造成什可怕灾难。上面不能让人知道灾难跟他们有关，就派部队把这里所有人都灭口。至于他们为什突然离开，也不清楚。”
果然是这样原因！
容远并不觉得意外，只是有些疲惫。他看看倪子昊瘦骨伶仃样子，问：“他们都走，你怎不离开？”
“等妈回来。”倪子昊不假思索地说，愣愣，又说：“这个研究还没完成呢！”说完他又坐回去，修改前面容远指出那个错误，把后面内容全删，重新开始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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