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过神来，看到豌豆有些担忧地看着他，细细
眉毛微微蹙着，
副担心他会感到失望样子。于是容远又笑
笑，说：“
们下去，会会那位客人吧。”
为联络方便，豌豆乖巧地变成隐形耳机。容远将它戴上，又取出万能翻译机面具戴上，启动拟态衣，变成个普通青年外貌，控制着雨梭缓缓降落，从教堂角落里走出来，径直走向依然躺在石凳上流浪汉。
流浪汉睡梦中忽然打个寒颤，嘴里咕哝句谁也听不懂话。
宇宙间所有道理，拥有它人，可以从中领悟出星辰演化、自然生死、时空间变化等世间所有规则，无不可知之事，无不可超越之物。而且，因为无论多少都是契约者自行领悟内容，因此即使解除契约，也不能被《功德簿》收回。”豌豆说。
“听上去好像很美妙，但想必不会太简单？”容远问。
“是。”豌豆道：“智慧生命中具备它对悟性要求概率是万亿分之，如果领悟力稍差，这对你而言就会只是块普通石头，也许生都不能从中得到任何收获。而且兑换提高【智力】，对增加领悟能力没有任何帮助。”
——万亿？地球人类，总数也不过是七十亿而已……唔，考虑到肉眼看不见微米人，或许这个数目还能往上调整几倍，但总数绝不会达到万亿之多。
容远笑道：“喜欢有挑战性东西，豌豆，兑换。”
“确定？”豌豆此时反而犹豫，容远现在有两亿五千七百多万功德，而这大部分都是上次地震带来庞大收益，下次再攒到这
多数量，不知要等到什时候。功德商城中，虽然也有便宜修炼功法，但真正好些，功德要求都是亿起步。
“不是盲目自信，只不过，不尝试下终归心有不甘。”容远看出它担忧，不在意地说：“现在时间还有很多，多到足够犯错以后还能全部推倒重来。如果真没有那份天赋，也有机会攒够功德兑换正常功法。不用担心，豌豆。”
豌豆释然，有些不好意思地抿嘴笑笑，点击确认，完成兑换。
块小小石头落在容远掌心，他轻握着它，伴随着微微凉意，石头没有任何反应，就好像他手中只是块从河边捡来普通石头。
许久许久，容远感觉自己好像听到隐约乐声，当他仔细去听时候，却捕捉不到任何东西，甚至说不清刚才声音是不是自己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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