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
。”豌豆忽然肯定地说，“就算没有超出寻常力量，你也能做到。你跟其他人不同。”
“是吗？你对
比自己还有信心啊！”容远戳
戳它，道：“承你这
看重，是不是该说
句谢谢？”
“不用谢。”豌豆点着小脑袋，本正经地说，然后它又转回前提：“话说回来，如果霍晓文得到减刑，你也无所谓吗？”
按照它对契约者理解，他应该不会这轻易放过这种人渣才对。
“减刑又如何？”容远冷笑道：“他能免于刑罚才最好……在监狱外面，被他举报那些人，才会让他真正过得生不如死。”
这种权利遭到侵犯时候呢？如果对方没有盗窃财物或者造成人身伤害，通常也只是拘留和罚款。
犯下重大罪行以后被判处死缓，会被执行死刑吗？也不是。死缓，是那些原本该被判处死刑犯罪者经过两年观察期以后，只要没有故意犯罪，就会减为无期徒刑；如果有立功表现，会被减为定年限有期徒刑。
但法律也并不总是对犯罪者网开面。比如曾经有因为取款机故障而“盗窃数额巨大公私财物”倒霉蛋，就因此被判无期。还有人因为偷电动车而被判数年刑期。要知道，交通事故撞死人并且拒不赔偿，判刑也只在三年以下。
“想不明白什？”豌豆问。
“你说，如果立法重点不是人尊严、自由、财产，也不是性命，那是什呢？”容远手中笔尖在纸上轻轻扣着，低声问道。
豌豆默，它还是太天真。
容远视线落在桌子上个粉红色麦克风上，这东西跟整个房间都完全不搭调，出现在这里要多突兀有多突兀
豌豆眨下眼睛，说：“法律是统治阶级意志体现，是国家统治工具。它基本属性就是阶级性，本身就是为维护唯阶级特殊利益而存在。你清楚这点，却还会为此产生困惑，才让觉得奇怪。”
“哈。”容远笑声，道：“说也是，是钻牛角尖。”过会儿，容远又道：“不过啊，豌豆……”他看看窗外琉璃般多姿多彩灯光，露出抹带点悲伤又有些感怀笑容：“现在真心觉得，能遇到你，能得到《功德簿》，真是太好。”
豌豆：＿
“知道为什会期待些不切实际东西，并为这种期待落空而忿忿不平吗？因为如果没有《功德簿》，也只是这种小民中员——循规蹈矩，战战兢兢，即便如此都要担心祸从天上来，某天自己所有切都会被不可抗拒力量夺走，比如疾病、灾祸、,bao力或者权势。”
“如果没有《功德簿》，又怎能站在超然地方，去冷静地看待周围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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