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记忆不时闪过脑海,鹿初白面颊上带着些许红晕,看向散落在沙发上红封,乱七八糟丢在那里,到最后也没有数清楚有多少,断裂手铐不是用钥匙打开,而是被那人,bao力扯断拧开。
鹿初白半跪在其上拾起其中枚,将其放在之前存放盒子里。
还说是强迫症,这东西就这乱扔着,也不知道收拾。
枚又枚手铐被丢进去,动作看似随意,脸颊上红晕却有胜过晚霞趋势。
窗户处传来些许声音,鹿初白手指停在红封上蓦然转身,枚断裂手铐被他握在手心,警惕看向来人,却在确认身份时轻轻松下肩膀:“哥。”
”徐洛宁发现自己还是天真。
他侥幸期盼着他们可以走向美好结局,但这种侥幸心理其实是要不得,爱情和事业,他已经做出选择,就不应该再去企及另外个,至少在他没有足够能力之前,不该去挑战不可跨越鸿沟。
他与鹿景行同行,又注定背道而驰,他想要将对方从那样操控中解脱出来,但跟蜉蝣撼树样,他对对方感情,远没有到非他不可地步。
“你自己做出选择就好。”沈醇推动推车道,“麻烦让下。”
……
鹿景行看着从沙发上缓缓起身少年,他穿着柔软质地睡衣,整个人都有种极为温暖柔软感觉,只是身上缠绕上哨兵强势信息素,而转过身时,露出脖颈上布满极暧昧痕迹,不难想象他被衣衫遮住地方会有什。
七天七夜,他已经彻底成为属于别人向导。
鹿景行轻轻拧眉,心里有种不太舒服感觉,他确定他对自己弟弟没有任何非分之想,但就是很难忽略那极具宣示痕迹:“初白,你还记得?”
鹿初白将手上断裂部分随手塞进裤腰地方,轻轻笑道:“哥,怎会不记得您呢?”
他还像印象中样温柔可爱,是天底下最温柔乖巧弟弟,跟他叛逆截然不同,鹿景行面对他时总是会有些愧疚:“收到消息说你失去记忆,
鹿初白原本有些懒洋洋躺在床上,或许是休息太久,他浑身都有种无力感觉,甚至想直就此颓废下去。
柔软被褥像是打上封印,其中是他跟沈醇交错信息素,就像是融为体,柔软像是云朵。
但秉持着不能就此堕落念头,他还是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踩在柔软地毯上,起身时本是伸着懒腰,然后迅速扶上去。
就算是向导天生适合承受,也会激发体力,还是比不过哨兵天生体质。
七天七夜,他之后睡三天,而他哨兵就像是狐狸精吸饱精气样,七天之后照样生龙活虎,招摇过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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