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碰唇,甚至还有……
只记得些许,已让他难以面对师尊,可梦境又那样如人所愿,即使只是梦,也足以让他不断回味,心中甘甜。
即使无法面对,也能不回来,蹇宸峰是他归处,昨夜未归,未曾告知师尊已是不好,若要真等心绪彻底整理好再回来,恐怕辈子都没办法再回来。
脚步轻探,庭院处无师尊身影,这让钟离白轻轻松口气。
步入庭院,身后却有脚步声响起。
“再见。”沈醇笑下,假装没有看到那份愁绪,转身离开。
他身影和气息消失,钟离白看着那处许久,打开围栏处门坐在临街位置。
街景如既往热闹,与昨夜不过是光影差距,只是身旁少个人。
“君子之交淡如水?”钟离白深吸口气。
他与其他师兄弟大约是像沈兄所说,见时欢,不见时只知平安就好。
时被人看护,又以免他受伤而伪造出来身份罢,不能离太近。
虽是身份略有不同,但本身都是他,小徒弟会觉得性格差异是因为身份不同,二是因为未多相处,旦长久,察觉不过是时间问题。
察觉都是小事,若是心生不舍而在心里腾出方位置,他倒是没什麻烦,小徒弟自己怕是要纠结死。
钟离白手指微微蜷缩起来,轻应声道:“嗯,那沈兄就此别过。”
他是自由之人,不该被束缚。
钟离白蓦然回首,心神微缩,在看到青色身影时才缓缓放下心神:“你怎在此处?”
临青也吓跳,拱手道:“小公子,上来打扫庭院,您怎?”
“没事。”钟离白捏下眉心道,“师尊呢?”
“真人昨日似乎出去。”临青说道。
“师尊出
可沈兄……是因为寻不到踪影,不知平安,才会这不安?
他好像太执着于成为那个人友人。
……
相比于天皛城,天皛剑宗便要安静许多,风清云淡,只路过时能够看到些峰头处练剑身影,却不可闻任何声音。
钟离白落在蹇宸峰顶时步伐踌躇下,昨夜梦境他并未记得全部,却记得梦境最清楚部分。
沈白虽戏说自己是孤家寡人,但若他想,身旁怎可能没有相伴之人。
他视对方为知己,可他却未必是对方知己。
就如他在秘境中遇到他们样,他也会遇到别人,也会有别君子之交,也会轻描淡写将别人护在身后,因为他嘴上说着要靠自己,却总是乐于在他人最危难时候出手相帮,自己也不过是其中之。
青年面色未变,不舍情绪却几乎从眼底溢出来,他在难过。
沈醇握紧剑柄,这个时候他应该去安慰他,但……绝对会有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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