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起伏,因为紧张,呼吸完全平复下不来,然而所有情绪都比不上看到那张熟悉又陌生面孔时情绪。
人还是那个人,可神情却是陌生,即使他突然出现,他也没有丝毫诧异,反而带着理所当然笑意,让他竟然不知道该做出什样反应。
刘成曾经问过他解沈醇,他那个时候觉得是解,但现在好像又不解。
“非白是请来做客,你来事他事先不知道。”刘成收回那把枪道,“合同事要不改天再谈,今天沈先生应该没什心情。”
“他不知道,但你知道。”沈醇看着他说道。
刘成呵呵笑两声:“非白好歹救过命,让他看清沈先生真面目,才好继续走下去不是,恋人哪有隐藏辈子,更何况这半截身体入土,也没什好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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