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没在大年夜陪您。”男人笑道,“这可是男朋友失职。”
“你懂个屁。”原非白看着他说道,“人家是孝顺在家陪父母,不像咱们,回家还不如在这里待着。”
想用这里热闹填充心里孤寂感,但这里越是热闹,那种孤独感觉反而越深,就像是吃糖解不心里苦样,别人热闹也与他无关。
“都知道帮忙找借口,原老板真是陷进去。”男人说道。
“陷进去又不是什丢人事。”原非白抿着酒道。
原非白不置可否,对方是这里常客,家里小有余资,却是十分标准厚脸皮,虽然不至于打不还手,但确实是骂不还口,他性情也是因人而异。
“想喝点儿什,请。”原非白说道。
“您可真会打棒子再给个甜枣,偏偏就吃这套。”男人笑道,“来个海洋浪漫。”
“杯海洋浪漫。”原非白说道。
他血腥玛丽先被送上上来,浓艳鲜红色调放在水晶杯里看起来格外好看,被他端起来时更是引来几声口哨声。
往这边簇拥着。
“老板,要点儿什?”调酒师问道。
“杯血腥玛丽。”原非白坐上那里椅子。
“好,您稍等。”调酒师熟练秀着自己技术,引来更多人围观。
“原老板,好久不见您出来玩。”个男人靠在吧台处道。
即使沈醇不在身边,那个人也让他充斥着安全感。
口袋里手机震动,原非白垂眸掏出手机,意外收到陌生号码发来几条彩信。
这东西多年不用,附带图片却没有多少顾忌。
那是沈醇和祁磊见面照片,有站在起谈话,也有坐在起喝咖啡,甚至还有个人扶着另外个
原非白漫不经心转向舞池,看着那些挑逗舞姿和目光,竟然有种久违感觉。
“原老板,你原来那个对象腻?”旁边男人端过酒杯同样转身道。
“怎可能。”原非白给他个白眼道。
“想也是,那脸和身材怎都是天菜级别,好多人都虎视眈眈,”男人晃着酒杯中冰块暧昧道,“那您今天是吃腻,想出来换个口味?”
“那倒不是。”原非白抿着酒水道,“只是喝酒而已。”
原非白还没有看见人,已经闻到浓郁至极香水味,他看向旁边浓妆艳抹男人道:“只是喝杯酒。”
“您以往不是都喝雪菲森林嘛?今天怎改血腥玛丽?心情不好?”那男人靠近些问道。
“这不是过年,红色,喜庆。”
原非白往旁边挪下道,“别靠那近,香水喷太多,熏头疼。”
男人愣下,倒没生气:“您还是这直来直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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