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得及。”沈醇说道。
原非白有些疑惑:“什?”
“你帮反驳。”沈醇说道。
虽然没有直说,但那种暗嘲加上炫富足以让那个人没面子。
不出意外话,以后不会再来往。
就在原非白以为他会说你怎还在这里时候,男人接着热水道:“那个枕头可以拆开当毯子。”
原非白那瞬间竟然有种惊喜感觉:“你怎不问怎还不走?”
沈醇端起杯子看他眼,侧过眸,那眼明显不是不想问,而是怕车被扎钉子。
原非白觉得自己该生气,偏偏唇角笑意止不住,心里没忍住暗骂几句这狗男人真可爱,起身凑过去道:“敢怒不敢言?”
沈醇不置可否。
当优越地步。
作为个生活规律直男,是不会被任何外在影响,因而沈醇直接打开电脑,开始忙自己工作上事情。
原非白将碗碟摆放在案台上,确定没什要洗,直接丢下涮干净碗出厨房。
收纳进柜子里?他就没干过那事。
没有哗啦水声,屋子里有些静悄悄,原非白坐在沙发上休息下,觉得他跑到别人家洗碗这事绝对要瞒到死,否则可能会被手下笑到死。
原非白愣下,将人挤到墙根处撑住手臂道:“你这家伙很聪明嘛。”
“不是傻子。”沈醇转身要走,却又被那手臂拦下来,原本就贴近人贴更近些,几乎呼吸交错。
沈醇对上那变暧昧视线,微微后仰下脖子道:“你干什?”
“跟谈恋爱吧。”原非白看着他笑道。
把持得住是不可能,不挑破话,说不定哪天就被别人看上,先把注
换别人敢这样……算,换别人不会追人还追这嚣张。
“你般怒都这忍气吞声?”原非白凑近问道。
沈醇微微后仰下脖子道:“没有。”
“还说没有,你这脾气够包子,就昨天你那个朋友明显瞧不上你,你也不反驳两句。”原非白说道。
提起这事他还有点儿气,他看上人他还没有瞧不上呢,别人先觉得他装逼。
在沙发上摊平会儿,也没有人来管他,原非白听着个房间里传出来键盘声,直接侧躺在沙发上。
这地方虽然装修有点儿老旧,但布置相当舒适,虽然有地方看起来有点儿土,但胜在干净,没有臭袜子,也没有什乱丢衣服,面对他这种突击来都是这样,说明平时就是这样。
嗯,比他勤快多,他虽然不至于脏,但有时候很喜欢乱丢衣服。
这男人虽然不适合谈恋爱,但是适合结婚。
正思索着,键盘声音停下,男人从房间里走出来,端着水杯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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