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怪。”魏舒白说道,“那沈兄所起名为何?”
“白竺。”沈醇说道,“纯白白,竺书竺。”
“原来如此,好名字。”魏舒白笑道,“白竺你是孤救命恩人,此名你用得。”
闲吟竺仙偈,清绝过于玉。
这样意境,也配得上这样人,这名字虽是沈醇起,但也多谢他牵起他二人之间缘分。
“谷主不喜太甜?”魏舒白询问道。
“嗯。”白竺应声。
“之前听沈兄唤谷主阿白,在下名中也有个白字,倒是有缘。”魏舒白笑道,“不知谷主如今可能告知名讳?”
白竺略有沉吟,沈醇觉得他已经在思索改名可能性。
“在下无名。”白竺说道。
准备,此刻却有种拳头打在棉花上感觉,就好像他在这个人眼中还是那个满身狼狈,压垮桌子魏舒样。
即使不为美人,沈醇也必须死。
队伍出行,魏舒白却只安排辆马车,沈醇与白竺被他邀请同坐。
白竺本是蹙眉,沈醇却握住他手道:“多谢太子好意。”
“客气。”魏舒白笑道。
“多谢。”白竺态度并不热切。
仪仗路赶往京城,虽是声势浩大,可路还是有不少刺杀接踵而至,目标直指最中央那辆最大马车。
外面争斗不断,魏舒白却正襟危坐,甚至招待着白竺笑道:“谷主不必担心,此事很快就能解决。”
然他话音刚落,就有箭羽从窗外直接射进来,直冲魏舒白门面,他正待拔剑,沈醇已然徒手握住那箭羽,随手丢回去
魏舒白面色略僵:“谷主,这个玩笑可不好笑。”
“在下原名确实是无名,后来名是沈醇所起,后名与太子殿下名讳相撞,便该避讳,非是玩笑。”白竺说道。
魏舒白看向沈醇笑道:“孤原是与沈兄有缘。”
无名知道他是王公贵族,却未必知道他身份,可沈醇应该是知道,这样起名,可见从未将皇室,将他魏舒白放在眼中。
“太子殿下不见怪就好。”沈醇笑道。
仪仗出行,魏舒白坐在侧,沈醇与白竺则坐在另外侧,宫人在其上煮茶伺候,端上点心无数:“太子殿下慢用。”
“谷主尝尝这糕点,这物虽不比宫中,可也算是此地特色。”魏舒白笑道。
他话语之中直接将沈醇漏出去,沈醇也不在意,直接拿起块糕点道:“在下就不客气。”
他品尝后喝口茶,这才拿起块糕点放在白竺手上道:“阿白尝尝,虽然有些过甜,不过有茶,可以解腻。”
“好。”白竺拿着糕点入口,勉强解腹中饥饿后接过沈醇端过来茶连喝几口,才将那种甜腻感觉压下去,“多谢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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