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合作,自然相信对方。”沈醇看着他笑道,“大哥,令牌已给你,能放人?”
“炽炎令,水寒令,垚山令,还有桂月令……”沈筠看着他,唇角笑容有些残忍,“爹娘是何时将桂月令给你?”
“那东西自幼时便已经在长命锁中。”沈醇笑道,“只不过前段时间才告知而已。”
他笑意中好像带着些许嘲讽,就好像自己苦苦追逐东西,于他而言都是唾手可得。
沈筠握紧剑柄,挥过去道:“你有什好得意?!”
那首领剑更加逼近沈白些,沈醇看着沈筠道:“大哥可要亲自来封?”
沈筠示意,有暗卫走上前去,点在沈醇周身经脉穴道上,直接将他周身内力封个干净。
“现在放心?”沈醇笑道。
沈筠提着剑走过去,直视着他道:“你到底在打什主意?”
沈醇伸手时,沈筠以剑尖指向他道:“令牌交出来。”
下时不察,对不起……”
“阿白别急,对上你首领失败是很正常事情。”沈醇看那黑衣人眼,转眸看向沈筠道,“爹把庄主令牌给你。”
庄中暗卫皆未下蛊,要保忠心,自然有调教他们招数。
“是。”沈筠笑道,“醇儿眼力还是如既往好。”
“温琼芝没死。”沈醇说道。
剑锋挥向,停留在沈醇脑袋上方,沈筠收剑,将手中剑抛给沈醇道:“你手无兵器,大哥胜之不武。”
沈醇接过那把剑,剑锋微微垂落在地上,沈筠走到沈白身边,从他腰间拔出那把玄铁剑指向沈醇道:“们兄弟之间来场公正对决吧。”
【宿主,
沈醇动手,那剑尖微微靠近,他继续动作,将袖中木匣取出来,直接放在沈筠剑锋之上。
沈筠收回剑取过木匣,在看到其中数个令牌时道:“金羽令呢?”
“在玉自观身上,你们没抓到他?”沈醇问道。
“主人,那玉璃城主武功颇高,并不恋战,让他逃。”暗卫禀报道。
沈筠微微拧眉:“你没将金羽令要过来。”
沈筠唇角笑意稍淡:“真是什都瞒不过你眼睛,你到底何时发现有此打算?”
既能发现,自然会有后招,虽然此时局势看着对他有利,但凡事都没有万全,他对他幼弟忌惮颇深,否则也不必挟制沈白来对付他。
“阿白都在你手里,大哥你怕什?”沈醇摊手道,“如今虽有身功夫,却也难保证毫发无伤将他救出来,大哥不用怕。”
沈筠扯下唇角道:“你这话先封内力再说。”
“少……”沈白话未说完,便被重新封哑穴,手指几乎掐进肉里,却无法挣脱桎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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