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尉目光锁着她，半天没言语，掌心密密实实出
层汗。
苏颖被他盯得直发毛，见他不语，舔舔嘴唇试探道：“你不懂
意思？不够……直白？你……没有别话要说？”
“没有。”
半天，郭尉身形动，却是倾身过来吻住她。他手掌轻轻扣着她后脑，吻得克制而温柔，不久后，苏颖闭上眼，手臂攀住他脖颈，慢慢回应。
很久很久，座舱内悄无声息，两百米高空，万千情绪，融于长吻。
开心，生意时好时坏，偶尔软弱或迎难而上。不过分看重，却也记得每个纪念日，与约会庆祝，接吻或拥抱……”
他说很慢，每句话都在为她描绘个画面。
苏颖眼眶发热，紧紧抿着嘴。
“生活并非苍白无味。”他扭头看她，低声道：“苏颖，未来可期。”
苏颖直觉得，在别人面前掉眼泪是件很丢脸事，怕他看见，她脑袋猛地抵住他手臂，眨眨眼，便有滴眼泪悄悄掉下去。
她声音闷闷：“你可真讨厌，偷听人讲电话还不够，回头又来教育。”
郭尉并没有揭穿她：“你离开那几天认真想过，甚至愿意退步，只要人在身边，许你思想自由。”他笑笑，嘴角弧度有些苦涩：“但发现自己并没想象中大度，也会有些不好受。”
苏颖内心颤动，偷偷抹干净眼泪，直起身来。
她坦诚说：“完全忘记做不到，心中肯定有个小小角落是属于他……但必须承认，剩下部分都给你，从前不愿接受，觉得那是背叛，当认清自己内心时，才知道未来不该辜负人是你。”
这话说完，周围彻底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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