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正要开口，又自顾自沉默下来。
骷髅头：“？？？”
“没什
，只是镜子屋让
想起
件事。”林柚说，“得去确认下。”
骷髅头完全没意见，但它还是好奇地问道：“
“靠啊啊啊啊啊——”
连声音都变得缥缈。
“你们给等着——”他喊，“定——会回来
——”
他消失在天边，尖细嗓子留下最后丝余韵。
“好，”林柚礼貌性地招手，“等着。”
马上反应过来是怎回事,小丑骂骂咧咧地想去捂自己被扎漏气小腿肚。但他笨拙动作远不如针女那细密发丝来得灵巧,后者可以说是轻盈地躲开
他每次砸地，挡左腿扎右腿,躲右手捅左手。
针女冷笑，逮着空又往他指头缝里钻下。
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
小丑被针女耍得团团转,叫骂声音也越来越响。饶是气短而听上去有点肾虚，他还有庞大体格,喊出来音量硬是震得人个激灵。针女不胜其烦，最后竟是干脆直接拉开个口子。
“噗——”
针女向是个自命不凡性子。
就像哪怕是失去头秀发,她也能理直气壮地要求林柚给她机会证明自己。在终于等来这个机会后,针女原本是摩拳擦掌还有点小期待，准备见见是个怎样强敌。
——神特让她来扎气球,还扎就扎漏气。
没劲。
“你是真菜。”
针女翻个白眼。
“来次扎次。”
“就是看不惯这种自以为不起小子，”她冷哼声，恍然忘自己也挺容易膨胀，“好，要回去保养。”
针女慢悠悠地撩过耳边碎发，发尖儿在月光下泛着寒光，她转身消失在原地，只留下林柚和骷髅头面面相觑。
林柚安静挺久。
比起之前那几个小洞,这口子让被小丑憋进身体里气体喷涌而出。他都来不及去抓住个屋顶稳住,就只觉自己转瞬倒个个儿。
这只是个开始。
他整个身体在空中翻个又个跟头，小丑破口大骂在不断螺旋上升中变成惨叫。他嗷嗷直叫,可再怎样都没法停下来。
看着他,林柚想起小时候那只放气就满屋子乱飞气球。
漏气小丑根本没法控制方向,他徒劳地挣扎着，眼睁睁看着自己越升越高，越飘越远。
她鄙视道。
“还好意思跳出来现。”
小丑：“………………”
是可忍孰不可忍，这等挑衅话撂在面前,搁谁都得满肚子邪火。
他这就想要抬脚去踩——自然不可能是去踩针女，得挑那个罪魁祸首下手。可还不等他这干，小丑就觉得自己腿变得软绵绵,压根使不上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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