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林柚问，“你终于改
主意，准备把木偶送
？”
还带送货上门
。
竖锯：“……”
比利蹬小三轮动作
停。
“不，”它胸前别着扩音器里，竖锯声音恼怒地拒绝道，“这只是惯例环节。”
反正，是她赢。
她对着保险箱表盘转出那串数字，箱门锁栓弹开，里面果然躺着把和她之前用那两把差不多大小钥匙。
林柚将它插入最后那个锁孔。
这回不仅仅是示意开锁轻响。项环自中间弹开，林柚取下项环，在内侧看到点小小针尖。
把它扔到那堆玻璃碴子里，她将斧头也递还给SMILE，后者这才安心地抱着斧子消失。
该是在她自己身上。
前后上下扫过圈，然后林柚才看见手背上丁点浅浅黄色。
她愣，意识到自己思维跑偏，第反应居然是去看更不容易被发现地方，反而忘手背。
左手手背数字在黑暗中散着淡淡荧光。
——62442。
”
竖锯缓缓向后靠在椅背上，深呼吸，再深呼吸。
他是有原则，说出来话是硬着头皮也要认。
“对，”他说，“说。”
有他这句话作保，林柚又挥起斧头。SMILE在旁呆呆地看着，看她几下打碎大半灯泡，房间立时昏暗下来。
哪怕中间出这
多岔子，画风跑偏这多，在游戏最后这来上番是他最后坚持。
“恭喜你。”
木偶边向前骑边嘴巴张张合合，那白漆漆得光滑脸庞在黑暗中使人脊背发毛，
也就是在这时，只听“吱呀”声。
林柚猛地回头。
道暗门打开。
这伪装工作做得极好，哪怕是在那样强光下，她也没有发觉它存在。但此时此刻，它就这大开着。
只听细微金属摩擦声，木偶比利穿着身小西装，蹬着它红色三轮自行车出现。
林柚盯着这串数字。
如果换个人，再真在上关听竖锯话，肯定会为保全惯用手而选择切掉不惯用那只手。
她是右利手，数字就标在左手手背。要是这时没左手就意味着找不到最后密码，还是只能留在这房间里等死。
再想想第关，要她下水去找钥匙。如果这颜料不防水——
林柚摇摇头，也不想这些。
再次偏头躲过灯泡玻璃渣，林柚清楚地看见有把小拇指长铜钥匙同落进碎玻璃堆里。
但现在也用不上它。
她用鞋挡挡，也把这堆扫到边上去。
现如今房间里黑大半，林柚自上而下地观察起自己。
竖锯说近乎于字面意思，她脖子上那项圈最后把钥匙就在那保险柜里，而保险柜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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