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山应该不会对杜茜撒谎,况且他才去开普敦开店两年,能赚多少钱?”韩博越想越有道理,不无兴奋地说:“姜小山先后汇给钱小伍和宗浩不到百万人民币,对普通人而言这是笔巨款,可是在深正,并且要办这大事,百万显然是远远不够,如果不出意外,顾思成应该有其它经费来源。”
“谁会给他钱?”
“杜茜,韩局,有没有可能是杜茜!”
“不可能!”韩博摇摇头,用几乎肯定语气说:“首先,杜茜出污泥而不染,不可能是那样人;其次,她真要是对怀恨在心,在南非有钱什事干不成,根本用不着等到今天。说句不夸张话,她真要是怀恨在心,家三口已经死百次。”
想想确实不可能。
韩博抬起胳膊看看时间,胸有成竹地说:“她不敢面对杜茜,所以不可能再去南非;回矿区又不知道该怎跟当年那些人亲属解释,毕竟顾思成、钱小伍、宗浩是和她起失踪失联,所有人都以为她参与,样不可能回矿区,或者说没脸回矿区。更重要是,她知道顾思成在深正,不放心顾思成,就算赶她走她也不会走。”
“还真是有情有义。”
“幸好这样团伙不多,如果是个犯罪团伙都像他们这团结,们工作压力会比现在更大。”
“可是现在只能稳住顾思成,想通过余琳追踪顾思成希望又不大,接下来该怎办,两个月之后该怎办?”
这是个很现实问题,也是个必须面对问题。
领导家人回国之前,跟杜茜朝夕相处近四年。
南非那乱,买枪跟买白菜样容易,买凶杀人样不是什难事。
钱大海正不知道该说点什,韩博突然掏出手机,拨通香港通话号码:“黄Sir,有没有休息,说话放不方便?”
“正在总部,刚躺下,你知道,雷霆行
韩博闭上双眼绞尽脑汁想近十分钟,突然道:“四管齐下,是组织各分局、各基层所队留意其下落;二是盯住余琳;再就是给西川及省各市公安局发协查函,请兄弟单位留意钱小伍和宗浩下落,从朱支提供材料上看,那俩小子不是省油灯,蛰伏对顾思成而言不是问题,只要能报仇,他再等十年估计都没问题,那俩小子不可能,或许很快就会因为别什事露头。”
“是,回到单位就安排下去。”
“韩局放心,们东萍那边决不会有问题。”
“别急着表态,这又不是在单位开会,”韩博摆摆手,接着道:“最后条也是最重要条,觉得应该从顾思成作案经费上着手,也就是查他钱是从哪儿来!”
“不是南非那个姜小山提供吗?”钱大海脱口而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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