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庆余大概几点走?”
“10点左右吧。”
……
问完刘海奇问崔二万,然后提讯杨善佑和江国槐,案发当晚川味饭店里发生切基本上搞清楚,刘海奇没说谎也没夸大其词,他们所说几乎全能对上。
种种迹象无比表明陈庆余具有重大作案嫌疑,提讯完最后个“牌友”,顾长浩向朱明东汇报。确认陈庆余老伴正在他儿子家哭诉,朱明东当即命令技术民警采取行动,趁天黑去陈家秘密勘查。
“说他姑娘水性杨花,跟小姐似整天勾引男人,他能不生气!”
“后来呢?”
“后来就吵起来。”
“再后来呢?”
“被们拉住,陈庆余被搞得很没面子,酒不喝饭不吃,连借钱事也不提,气呼呼先走。”
刘海奇记得很清楚,酒桌上到底发生过什时半会想不起来。
老徐递上支烟,掏出打火机帮他点上,拍拍他肩膀:“别急,们有是时间,慢慢想。”
“好,好好想想。”
刘海奇苦思冥想五六分钟,突然啪声拍下大腿:“想起来,那天酒没喝好,陈庆余跟江国槐吵起来,要不是们拉着差点动手。”
就知道案发当晚有事情,顾长浩下子来精神,追问道:“他俩为什吵?”
与此同时,韩博正和冯锦辉起在海军某部干休所附近酒店里,为远道而来杨兴安家接风
“他个人走?”
“本来想追出去劝劝他,结果被崔二万拉住,杨善佑晚上要去厂里值班,陈庆余再走就剩们四个人,正好凑桌麻将。”
被放高利贷逼债,晚上喝酒时又被人笑话受刺激,完全有可能跑过去找女儿要钱。
顾长浩沉思片刻,又问道:“江国槐为什笑话他?”
“他俩以前就不对付,要不是打牌经常凑块,可能到现在都不说话。”
“陈庆余现在有钱,那会儿没钱,没钱还跟杨善佑去澳门赌,带去钱输光还借十几万高利贷。放高利贷人找帮混混追着要,天天在他家门口转悠。陈庆余没办法,管们借。”
刘海奇又接过支烟,点上美美吸口,接着道:“别人不敢借们敢,毕竟个村,跑得和尚跑不庙,他家房子和宅基地也值几百万。借,崔二万借,杨善佑也答应借给他四万,江国槐不愿意借,还说几句风凉话。”
“什风凉话?”
“说没钱怎不去管儿子女儿要,他儿子有钱,女儿钱更多,”刘海奇磕磕烟灰,继续道:“说陈红打扮得那时髦,离婚还有那多男,几天换个。阴阳怪气,说他有那多女婿,女婿出5000,十几万不就有。”
“陈庆余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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