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案办”负责半,剩下半由隆华分局刑警大队负责。
冯锦辉深信要找那个因随地大小便与被害人发生过争执小年轻就在这百多人里,并且见着之后非常容易甄别,个手腕上有烟头烫伤,个手臂上有纹身,很明显个“忍”字,如果这都辨认不出来那就成笑话。
现在问题主要是能不能找着人,毕竟人口流动太大。
正暗暗祈祷要找人别跑太远,“积案办”主任高学平端着茶杯走过来,脸歉意地说:“冯大,对不起,要让您坐几十个小时火车,下火车还要坐长途汽车……”
上级对“积案办”经费说是实报实销,但说终究是说,真要是花多,上级肯定有看法。
冯锦辉能理解他难处,回头笑道:“有什对不起,有卧铺坐不错。以前经费多紧张,不管去哪儿办案,全是硬座。规定上写着朝过600公里可以坐卧铺,可财务不认,不管你花多少钱,到财务那儿只按硬座报。”
“去西疆呢?”
“样,局里没钱,没办法。”
回想起当年,冯锦辉感叹道:“现在条件真好,记得有年去东北办案,上午查到线索,中午就出发,那会儿火车票多紧张,别说硬座连站票都没有。们几个人只能找车站派出所铁路公安帮忙,不管怎样先上车,想着中途有没有下车,有没有空座。结果那趟车人满为患,不管停哪站,下车比上车多,人家还有坐票。那些民工根本没想过能有什位置,上车就在们现在这个位置扎营,虽然没座,但至少能坐下。们抱有幻想,守在车厢里等,结果不仅座位没抢到,甚至连站地方都没有,就这挤五十多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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