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猛呢？”
这个问题王燕最有发言权，侧身笑道：“现在是
领导，治安大队长，也是局党委成员。王解放现在是王局，调
南州分局担任刑侦副局长。风水轮流转，以前是程疯子
领导，现在程疯子领导他。”
程文明是
级英模，身份超然，学不学历对他来说不是很重要。
现在不再是南港市刑警支队主任科员，而是刑警副支队长，分管大队，专门指导侦破或组织侦破大案要案。
想到当年战友全跳出去，就老搭档个人守在良庄，韩博忍不住问：“王燕，你这个教导员要干到什
时候？”
酒店人多，不是说话地方，李晓蕾笑问道：“逗你呢，别闹，现在吃饭太早，是上楼聊会儿，还是去小区坐坐。”
韩博跟老搭档王燕握下手，转身道：“去小区吧，这远过来，难得聚次，哪能不认个门儿。”
“也行，走过去吧，很近，不用开车。”
真正老同事重逢，韩博样高兴，开几句玩笑，也问起小单近况。
“韩局，让你失望，现在干什都要学历，中专学历，还是自学考试文凭，在支队是学历最低，全靠你提携干上大队长，基本上也就这样。”单晓俊脸不好意思，但内心深处对能有今天已经很满足。
下来。”
“韩局？”
“嗯，本来以为他要到晚上才有时间，没想到提前出来，还是你们面子大。”
三人跟着李晓蕾兴高采烈下楼，刚走出电梯，就见韩博笑眯眯看着自己，小单抑制不住激动，快步迎上去抬起胳膊就想敬礼。
韩博把抓住他胳膊，握着他手笑道：“都没穿警服，敬什礼，再说又不是你上级。”
“再
韩博确实有些失望，直言不讳地说：“自学考试怎，自学考试文凭国家样承认，比函授文凭硬多。以前总跟你们说不管到哪儿别忘学习，不听啊，现在好，书到用时方恨少。”
“难得聚次，说这些干什？”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李晓蕾忍不住回头瞪他眼。
“嫂子，韩局批评得对，是不争气，不喜欢看书。要说忙，王姐、小勇和陈猛哪个不忙，王姐自学考试本科，连学位都拿到。小勇大专，陈猛也本科，只是没学位。”
“小勇现在怎样？”
“调到省厅，在经侦总队，现在是主任科员。”
“韩局，在心目中你永远是领导。”
“又来，能不能好好说几句话，”韩博拍拍他胳膊，转身笑道：“亚丽，发福，看样子在市局工作压力不大。”
“发福，有吗？”高亚丽故作夸张地四处找镜子。
王燕噗嗤笑：“韩局，能不能别总是说大实话。”
“什意思，有那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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