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合程文明在东山调查到情况,果然事出有因,但这不能成为杀人理由。
王解放紧盯着他双眼,追问道:“再后来呢?”
“有天晚上,他喝多,醉醺醺从镇上回来管要钱。没给,因为那是路
邹伟过去这些年简直生活在噩梦中,经常半夜惊醒,回到这个常常梦到地方,想起蒋小红音容笑貌,他浑身颤抖,靠在警车上哽咽地说:“耿国庆杀,肯定是她男人耿国庆杀,找到她时已经死,死在那儿,好像是那儿,在渠里,浑身全是血……”
他现在所说切将来全能作为证据。
王解放确认良庄派出所刑警队同志正在摄像,趁热打铁地问:“她被人杀害,死那惨,日夫妻百日恩,别说你们共同生活那长时间,就算个不相干普通人也会报警,你为什不报警?”
“…………不敢。”
“为什不敢?”
”杨副支队长是真累,也不矫情,把嫌犯移交给王解放便跟着刘旭前往良庄镇区。
嫌犯今年29岁,可能长期从事体力劳动,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大些,头发乱糟糟,身上还沾着许多细小棉絮,目光呆滞,精神萎靡,但似乎不是很害怕。
王解放和小任把他架上车,冷冷地问:“邹伟,知道这是什地方吗?”
邹伟缓过神,下意识抬头看看窗外,这些年良庄变化太大,他真不认识,微微摇摇头,依然声不吭。
“现在不认识,等会儿你就认识。”
已经交代过次,邹伟已心如死灰,老老实实说:“……杀过人,也是杀人犯,害怕,不敢报案。”
“杀过谁?”
“夏庆民。”
“为什杀夏庆民?”
“不是故意,跟他起出来弹棉花,从早弹到晚,累死累活,好不容易赚点钱,他拿去跟村里人赌,晚上还去县里找女人。刚开始忍,毕竟是他带出来,后来他越来越过分。”
王解放刻意让司机走变化相对不大柳下河大桥,当警车缓缓驶过桥头,进入变化几乎成不变柳下镇区时,邹伟终于认出这是哪里,竟用戴着手铐双手抱头痛哭起来。
他是不是个好吃懒做人,从现在掌握情况看,除杀害夏庆民和带着蒋小红私奔外,似乎没干过其它违法犯罪事。并且据他在接受江城公安机关审讯时交代,当年杀夏庆民也是事出有因。
王解放直把他带到他和蒋小红当年租住过小商店附近,把他带下车,淡淡地说:“现在认识吧,说说,那天晚上到底发生过什事,第二天为什匆匆退租逃离。”
“没杀小红,小红不是杀!”
“蒋小红不是你杀,那是谁杀?”宁益安走过来狠瞪他眼,明知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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