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
“他猖狂又狡猾,从他身上缴获到最多次只有6克。因为他患有艾滋病、肺结核、淋病、肝硬化等恶性传染病,戒毒所不收,看守所不要,判刑之后劳改农场都不要。们送好几次都没能把他送进去,总不能把他关在支队吧,只能放,他也就越来越有恃无恐。”
禁毒支队有禁毒支队难处,这样人关不是事,送出去没哪个单位敢接收,只能放人。
可是这来,影响非常恶劣。
那些被他引诱吸d人,尤其那些吸d人员家属,对他恨之入骨,去省里上访,问省厅,为什fd人不抓不罚,偏偏抓吸d人?
宝,之前有许多涉毒人员亲属去局里和市里上过访。
他清清嗓子,脸无奈地说:“陈宝是萍西区秦光镇人,今年33岁,他父母以前在市区做服装生意,家境不错,日子本来过挺好。可能因为太舒服,他跟社会上些不法分子鬼混,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很快染上d,y,无法自拔。”
“d,y越来越大,从吸发展成注射,在无数次混用针头之后,他手脚血管变成硬邦邦团,几乎找不到可以扎针地方。就这感染上艾滋病毒,倾家荡产,妻离子散。”
只知道有这个社会危害性极大毒贩在外面转悠,具体情况韩博真不太清楚,再次拿起笔,示意他继续说。
“维持吸d需要毒资,他从单纯吸d变成以贩养吸,逐渐成为个fd团伙头目,与南云毒贩相互勾结,把海洛因从中缅边境运到东萍,再从东萍转运到东广等省份贩卖,生意越做越大。”
你怎解释,根本无法解释。
“他仗着患有艾滋病这张‘免死金牌’,fd时无所顾忌,遇上民警盘查或抓捕,就威胁要咬民警,让们民警也感染上艾滋病。这个团伙如此猖獗,社会危害性如此之大,们不止次采取过行动。”
高政委把抓住冯朝阳左臂,帮他撩起袖子说:“去年9月,们收到条线报,他要运批d品进来,支队党委下决心打掉他们,抓人时候,大家都很担心被陈宝抓伤或咬伤,冯支队和已牺牲杨支队马当先,冲在最前面。在抓捕过程中,冯支队手臂被,就是这个位置,被陈宝指甲抓破,来来回回检查半年,终于确定没感染艾滋病毒,们才算松下口气。可是这半年提心吊胆日子,提起来们就想哭。”
这不是装可怜,也不是刻意强调成绩,只有经历过人才能理解那样感受。
韩博点点头,追问道:“有没有缴获到d品?”
“没有,没能人赃俱获,如果现场缴获到50克以上事情就好办,不管他是不是艾滋病患者,都能把他送上刑场劳永逸解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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