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万遍
，哥现在干正行，别往歪处想，跟以前不样。”
“怎
不样，不就是帮人讨债，
们又不是没干过。”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李总
电话，小伍激动得无以加复，示意大明二愣等兄弟稍安勿躁。
“说不样就不样。”
李固看中套保暖内衣，示意服务员去开票，服务员转身时又拉拉人胳膊，竖起两根指头，杨志反应过来，急忙道：“两套，XXXL，全要大号。”
这小弟，很不错。
去他家解情况。
他是个老刑警，办案经验丰富，因公残疾不用天天去局里上报，这条重要线索又是他领导线人查到，接下来需要他线人继续盯着，王副书记解完情况，派人从侧面调查下，发现案情确实重大，请他秘密加入纪委专案组。
起特大fd案、起涉及金额高达上千万经济案件，全需要李固扮演“黑老大”这个角色，让他讨讨债又怎样，何况这不同于般讨债。
身体健全时喝凉水都塞牙，残废却能干番大事业。
程文明觉得老天爷似乎在跟自己开玩笑，暗叹口气，耐心解释道：“钱支队，法律风险你不用担心，刚才说过那个老板有点背景，能量很大。他要追讨不是民间债务，更不是什赌债。国家成立四个不良资产管理公司，把银行些不良资产剥离出去由这四家公司负责处理。但并没有完全剥离，些银行只剥离部分。那个老板从银行低价购买债权，主要是些死账烂账，然后派人去要。同时与电信运营商合作，帮运营商追讨话费本金和滞纳金，这个收益不是很高，只有话费和滞纳金总额5%。总之，是替公家讨债，不是给个人讨债，而且那家公司请律师，知道该怎规避法律风险。”
李固满意点点头，走到边接着道：“以前讨是赌债，是高利贷，讨到能拿半，能拿50%。现在是替单位要钱，要到话费只能拿5%，信用卡欠费10%。少虽然少点，但这是正行，是正经工作，天天有得干，不是锤子买卖。”
“哥，到底怎干？”大明实在忍不住，抢过手机问。
“简单，先办手续，办完手续培训，培训完给你份电话欠费单，人先负责千户左右，然后挨家挨户跑。算
同样是线人，人家线人怎就这能干呢！
钱晋龙不无羡慕地说：“行，既然他自己有办法解决，就没必要担心。程大，还是那句话，他那条线你多操点心。成败在此举，能不能打掉那帮混蛋全靠你。”
“什全靠，太见外。”
……
与此同时，李固正同杨志杨辉兄弟边逛商城，边眉飞色舞给几个他觉得比较可靠兄弟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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