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辉早想收他当马仔，以前没条件，现在有条件，而且他正好失业，岂能错过这个机会，不禁笑问道：“李子，给人看场子能有什
出息，
个年又能赚几个钱，跟
干怎样？”
“辉哥，你仗义，比钱老板王老板他们仗义！用得上
时候口个兄弟，现在李固落难，请他们帮帮忙，不是在外地就是让等电话。”
“这说愿意跟干？”
“辉哥，，能帮你干什，要是跟你干，这个……这个……”
“帮送送货收收钱。”
朋友呢，没接到？”
“接到
，说几句话，他有事先走。”
蒋辉打转向灯拐上立交桥，看看后视镜，只发现辆大客车，心里终于踏实，侧头看看看李固：“李子，电话里没听清楚，被开除，怎回事？”
“不是开除，是不干，不受王胖子那个气！”
李固抓住窗户上把手，气呼呼说：“以前们衣服不是跟公安样，后来不许穿。大衣挺暖和，上班不许穿下班可以穿吧，公安就知道搞钱，年三十出去逛，被他们看见，没收大衣，初四又跑滚石罚款。王胖子那人你知道，就会拍老板马屁，屁大点事都往老板那儿捅，跟他吵起来，要不是哥儿几个拉着，非得收拾他个死胖子不可。这事跟他没完，那天在火头上，动手不会吃亏，但是会很麻烦。过几天叫几个兄弟，给他点颜色瞧瞧。”
蒋辉岂能不知道他真正想问是什，接着道：“房租算，给你租个像样房子，工资个月两千，干到年底有红包，比工资只多不少。哥干什你知道，这生意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风险多少有点，只要平时注意不会出什事。现在这社会没钱寸步难行，想发财就得拼，富贵险中求。”
“没钱真不行，没钱都不好意思回老家过年。辉哥，听你，从现在开始跟你干。”
事情比想象中更顺利，给出待遇比公安都高，可惜这钱有命赚没命花，李固虽然整个人几乎钻在钱眼里，但涉及到小命立场还是很坚定。
这不是吹牛，这种事他完全干得出来，而且有这个能力。
几年前在汇源洗浴城，个家伙没钱还去洗澡敲背，准备两双鞋，不去吧台买单换鞋，趁人不注意换上第二双鞋跑单。
身边这位当时不是保安，是服务生，别人没注意他注意到，追出老远把那家伙抓回来顿狠揍，打得那家伙鼻青眼肿、头破血流。
出来混谁不想手下有几个关键时刻能上小弟，况且他跟那些十八九岁小混混不样，在市区混这多年，地头熟、人头熟，据说进过好几次看守所，“经验丰富”，知道什时候能出手，知道什时候不能出手。
人才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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