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
“她既没开玩笑，她也是在开玩笑，为什
这说？作为同
个普通刑警，你绝对称职，绝对是英雄；作为个刑警队长，你不称职，就算是英雄也是个人英雄主义。”
机会难得，能不能换个环境，能不能留在市局刑警支队在此举。
韩博不想他错过这个机会，直言不讳说：“老程，有些人适合当领导，有些人不适合，你无疑属于后者。这个领导指行政管理，不是组织指挥破案
领导。当时刑警中队既要管行政说白
就是要创收搞钱又要破案，所以你干不好。现在推行正规化建设，队伍管理、财务管理越来越严格，经费也有定保障，
相信如果能换个环境，换个不需要去操心经费，可以心意破案工作岗位，你定能干得很出色。”
“韩局，韩支队，知道你是为好，你想帮。可已经三十多岁，又没学历，为去求人不值当，求也没用。”
推心置腹，从来没人跟自己这谈过。
程文明感慨万千，感动不已，曾千里走单骑追踪大半年线索铮铮铁汉，语气都带着几分哽咽。
“有点志气行不行？”
韩博从储物格里摸出盒烟，往他手里塞，微笑着给他打起气：“三十多岁，说明你有工作经验。不管哪个单位，不管哪位领导，都需要工作经验丰富部下；至于学历，现在看来中专学历不算高，但在当时，考中专中师可比考重点高中难。要对自己有信心，到专案组好好干。你现在不光代表你自己，还代表只出人才不出孬种良庄派出所。拿出当年千里走单骑那股劲儿，让专案组领导看看从良庄派出所借调过来同志有没有能力，是不是敢打敢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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