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无妨。”
“有没有……”江淇文问，“那种网站？”
“想清楚自己
动机，自己动机背后各个因素，”江淇文眼中有毫不避讳直爽困惑，“想清楚自己到底是谁……比
想要难很多。”
“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你很坦诚。”余也说，“多看书。”
“嗯。”
“不过也不要太钻牛角尖
，文科生就是容易多想。随心而动。”
“嗯。”
珑剔透。”
余也听闻，鼻腔里哼
声，带着笑意。
“你悟性很高。”余也赞赏道，“但希望你不是因为支配欲和征服欲。”
“他说过，占有欲和优越感引起他不适。虽然不能摆脱这些人类原罪，但是觉得这个形容失之偏颇。不想在想清楚前再次踏入他领地，他已经受过伤。”
江淇文想起吵架那晚，寝室锁门没人开，他灰溜溜地回去敲门，那声鼻音很重，“进。”
“他会等你。”
“嗯。”
“你有没有额外想问？”余也贴心道，“毕竟你可能再不好找第二个圈里人。”
“……”江淇文斟酌着开口，“有是有，就是可能……比较冒犯。”
这个忙说大不大，但是他此前自己来实在是起到反效果。
柳生在下铺躺下，但上铺是没有床垫光床板。那晚，是柳生默默把被子给他递上去铺，自己盖着江淇文羽绒服睡。
“无论如何，他终究是个心软人。喜欢他，如果他由于种种理由不相信，就点点证明给他看。”
“这话你最好说给他听。”余也捕捉到个盲点，“你没有心理障碍？”
“他什
都和你说啊。”江淇文撇嘴。
“眼就能看出来。”余也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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