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芸看着他淡然脸庞这样想。
她说完后,警察同志虽然遗憾,但也没有强求,只问道,“他们直说什人偶人偶,您信吗?”
“谁知道呢。”陆芸道,“这个世界直有很多不可思议。”
“那个和您块儿女孩来自首。”警察总感觉她知道些什,又不好多问。他说着说着又想起冯云亭事儿,觉得有必要告诉陆芸声,“她说她其实自己也有责任,知情不报。不过看在她帮们抓获凶手有功情况下,可能会酌情审理。”
陆芸愣愣,露出抹笑容,“那再好不过。”
走廊,看到在另外间审讯室里坐着栾琛。
他依旧衣着整洁,面色平静,就好像自己并不是以个犯人身份被关押着,而是依旧坐在他们最初相遇那家咖啡厅样。
他似乎感受到陆芸视线,也抬起头来。审讯室玻璃里面是看不到外面,但他目光灼灼,却好像发现陆芸存在样。
最后,他笑笑,绅士依旧,看不出任何颓然影子,和身后为块巧克力要死要活老秃全然不同。
陆芸忽然想起来他在剧院时所说那句话。出戏谢幕时候,无论故事多悲剧,都会迎来掌声。主演们个个出场,有条不紊地鞠躬,退场,最后舞台拉上帷幕。
也许也不是没人能走出当初影响,起码这次冯云亭选择正视自己错误。当她愿意不再逃避,为自己错误承担责任时候,她就真走出来。
“哦对,还有个老汉因此被抓起来。”警察边送陆芸离开,边道,“他其实就是当年玩具店员工,在剧院里也工作过。他直很崇拜院长,这些年直四处散播剧院事儿,家里还摆着大堆奇形怪状人偶呢。据说啊,他涉嫌操控场车祸,而且还阻挠警方办事呢。”
新人小警察本来不是江古镇人,对那个二十多年前院长也没有任何感情,“那个院长不也是个杀人犯吗,还杀死自己演员。也不知道这种人有什好值得崇拜。”
陆芸赞同地道,“确不值得。”
她离开警局后,匿名发表篇文章,揭发当年院长所做切
但栾琛谢幕不样。在Tragedy这出戏外,他最终也只能坐在那里,带着他最后剩下自尊和骄傲,为所犯下错误付出代价。
“不吧。”陆芸这次没有答应。
栾琛是个可悲人,也许他做出切是出于无奈和自保。如果没有不把他们当人看院长,或许也不会有病态他。
但是他们没什好说,到最后这刻,陆芸也不觉得自己有什想跟他讲。
他不需要任何人安慰和同情,但也注定不会因为他行动收获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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