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他听不到，弯下腰把玉佩放到他
枕边，好心情地勾起唇角：“这是昨晚房租。”
往身上拍
道能阻拦住神识窥视隐身符，衡玉这才开门走出悟房间，御剑回到曲阳峰。
她
回到曲阳峰，就给自己装整桶水，直接用灵力把水温提高到合适程度，脱光身上衣裙，精疲力尽地靠在浴桶边缘。
在浴桶里泡很久，久到水温都凉透，衡玉才扶着额从浴桶里走出来。
她穿上最方便行动道袍，弄干头发后，趴在桌子上继续休息。
昨晚她不好受，他其实也不会舒服到哪里去。
“
不方便继续留在你这里，要先回去。”
衡玉低低道。
即使无定宗人都知道她和悟行为亲昵，但她夜半不归留宿在他这里，还是会引起轩然大波，甚至是无定宗长老们都未必坐得住。
只手撑在床板上用力，衡玉非常慢地直起身子。
衡玉睫毛轻轻颤抖，黑如鸦羽，似乎是听到他话般。
慢慢地，驱魔经文再次在室内响起。
念着驱魔经文那道声音沙哑而颤抖-
晨曦破窗而入，衡玉终于摆脱那场梦魇。
她缓缓睁开眼睛，才发现现在是什
情况——她直接拿悟手臂当枕头枕着，两人靠得极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精力早已耗尽，现在呼吸声非常平稳。
渗出大滴血滴来。
悟这才注意到。
他换另只干净袖子帮她擦干冷汗：“别咬，你这咬，明天清醒过来后要怎喝水”
昏迷中人很难听到他声音。
悟借佛骨力量，调动出金佛之身。
昨晚太疼，
见他始终没有反应，衡玉迟疑下，俯下身亲吻他下巴，如蜻蜓点水掠而过，快到那柔软触觉几乎都没在他脸上蔓延开来。
“早安。”她说，然后迅速起身。
穿好鞋子，衡玉简单整理衣服，抖平裙子上褶皱，再顺顺头发。
衡玉想想，脱掉自己脖子上挂着玉佩。
玉佩是用大块玉料雕琢而成，上面龙飞凤舞刻着个‘衡’字。玉色里夹杂着几分绯红，成色相当好看。
“……悟”衡玉轻轻喊声。
无人应答。
连睫毛都没出现颤抖。
“悟。”衡玉又喊声。
他还是熟睡着，眉间写满显眼疲倦。
他轻轻掐住衡玉下巴，温声道：“松口。”见她没有反应，他把手掌侧边递到她唇边，施些力道张开她嘴，让她咬住自己手掌。
这番动作太大些，扯到他受惩戒时伤口。
悟也疼得弄出冷汗来。
他帮她把额前被汗濡湿头发都别到身后，声音比动作还要怜惜许多：“你看，你也在陪贫僧起疼痛。”
“不要觉得亏欠贫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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