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
杯红酒，就靠着沙发，安静欣赏歌曲和舞蹈。
在衡玉走进二楼歌舞厅时，李老二就
直在盯着她，盯有两三分钟，始终不太敢确认。直到她打出熟悉
手势，李老二才把人认出来。
李老二手里端着杯酒，慢慢走到衡玉那桌子，在她身边坐下，脸上笑看着轻薄，嘴里却压低声音，诚惶诚恐道：“小姐，失礼。”
别人不清楚她手段，李老二可是清楚。
也就是演戏，真给他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这
轻佻往小姐身边坐下。
她在西餐厅里用过晚餐，外面天色逐渐变暗，而餐厅对面百乐门招牌已经亮起来，有不少客人在进进出出。
衡玉低头看眼手表，时间还早，便从包里取出化妆工具，给自己上浓妆，确保上妆前和上妆后差距极大。
当时间滑到六点五十分，衡玉才喊服务员过来买单，离开西餐厅前往百乐门。
她到达百乐门歌舞厅时，时间恰好指向七点整。
歌舞厅里灯光昏黄，靡靡之音不绝于耳。
好意思拒绝，便应承下来，现在正在抓紧时间为明天演讲做准备。
听到推门动静，季曼玉从书案中抬头。
衡玉从袋子里取出旗袍，递给季曼玉。
她知道季曼玉喜欢偏清雅明媚些颜色，所以给季曼玉挑旗袍，黄青，开衩处也不算高，不会让季曼玉觉得不自在。
等到第二天演讲时，季曼玉是穿着衡玉买给她青色旗袍，第次站在几百人面前，笑得从容而美好，正在侃侃而谈。
衡玉脸上没什笑意，端起酒杯抿口酒，借着酒杯遮挡，问道：“你到上海快十天，几家工厂找得怎样？”
李老二道：
香鬓俪影、轻歌曼舞，舞池里有衣着光鲜男男女女依偎着在跳舞。
周围还有不少桌椅，不打算走进舞池宾客就坐在沙发上饮酒，欣赏着舞台上风情万种歌女唱歌跳舞，时不时彼此交谈两声。
这里是销金窟，是天上人间。
“小姐，往这边请。”穿着礼服男服务员抬手示意。
衡玉颔首，顺着他指引往里走，被安排在张沙发上坐下。
衡玉坐在底下旁听完整场演讲。演讲最后在片掌声中落幕。
结束演讲后，瞧着庄子鹤已经提前迎上前，衡玉就没过去当电灯泡，跟着人流走出报告厅，随后回房间换衣服，准备今晚去百乐门。
她换好那条红色旗袍，对着镜子给自己盘发，再把首饰戴上，确定自己着装打扮和气质在娱乐场所里不会显得突兀后，拎着个黑色小包出门。
以往她总是上身衣服下身裤子，如今换上这条旗袍，身上气质也随之变，并不显得违和。
衡玉喊辆车，直接开到百乐门对面西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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