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洛
眉心微微蹙起。但他没说什
，展开报纸翻看起来。
当看到曼如哭喊着不想缠足时，郁洛蹙着眉心微跳，他好像都能感受到曼如扑面而来那种痛苦。
直看到常梦和曼如离婚，“刷”声，郁洛把报纸拍在桌子上。他冷着脸，找到四海潮生和曲流水对《光华》评价。
四海潮生在报纸中呼吁女性要解放自己，“身是小脚女人不可怕，可怕是心也是小脚女人。”
曲流水文笔更是辛辣，他直言“像是常梦这种从不把曼如放在眼里，直用种旧有眼光看待曼如，早早给她定
性人，才是真正小脚人。曼如缠足是有形，他缠足是无形。”
问道：“对，你看在《小说日报》上连载那篇《光华》吗？”
郁洛拍拍自己衣服。刚刚外面在下雨，他虽然撑伞，但有些地方还是被雨水飘到。
听到同事话，他摇摇头，“不曾看过，这篇小说最近好像很火。”
“那是，尤其是今天，四海潮生和曲流水两位先生都在报纸上发声，给这篇小说极高赞誉。
估计今天之后，整个北平文坛都要知道这篇小说咯。”
听到同事这说，郁洛顿时起兴趣，“那今天回去倒要好好看看。”
看完这两篇评价后，郁洛感觉自己心底隐秘角落像是被人戳到样，陡然升起股恼怒来。可恼怒过后，他又升起几分隐隐愧疚。
这几分隐约愧疚，使得郁洛再次拿起报纸翻看《光华》。
谁想多翻两页，小说就到头。
郁洛合上报纸，浑身像是抽尽力气样，靠在椅子上没说话，也没对这篇小说发表任何看法。但他知道，等到明天，报纸上定会掀起场有关这篇小说骂战。
果然，就如郁洛料想样，有不少文人好像是被戳到痛脚样，紧抓着小说里些问题就是破口大骂，还有人讽刺作者是个小脚女人，不然怎能这详细描述出缠足痛苦。
上完早上课后，下午没什事郁洛就先离开北平师范大学，他到家时，妻子齐珂已经在家里，正埋头在书桌上写小说。
——她和郁洛是在次聚会上认识，说起来，齐珂在北平文坛还小有名气，毕竟她有不少小说发表在报纸上，虽然名气不是很大，但作为个女作者，在北平也受到不小追捧。
郁洛在书房里找往期报纸，顺口问道：“你看过那篇《光华》吗？”
齐珂抬起头来。她长相偏清秀，五官端正，即使在家里，也涂抹着口脂穿着漂亮衣服。
“你是说最近报纸上很火那篇小说？看，没能看下去。开始用很大篇幅描写女子缠足，看到那种痛苦就不忍再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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