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队，你们来啦。”
支队
叶坛正在和其他警察说话，瞧见刘队和衡玉，连忙朝他们走过来，“在百米外那栋楼里找到尸体
，死状很惨，被放完血，凶手把他血全都拿来画地上那副画。
们人现在正在确定死者身份。”
得知死者身份还没确定，衡玉走到正在拍照取证陆楠身边，蹲着继续看地上血画。
“血迹这
多，应该有找到血脚印吧。”衡玉询问陆楠。
陆楠也就比衡玉提前到几分钟，她没怎细看现场，此时说话语气带着些不确定，“有，但觉得可能没用，脚印受力点不对，凶手穿鞋子不合脚，应该比实际要大上几码。”
这说明凶手是有预谋行凶，衡玉站起来，“回去再看照片，们先去看尸体。”
荣明抬手挠挠头，也跟着去看地上画，好奇道：“这是什？”
衡玉眉心微微蹙起，语气难得有些不确定，“蝙蝠？”
鲜血流动性大，她只能从图案轮廓做个推测。
“……蝙蝠，这是玩吸血鬼传说吗？”荣明吐槽句，又被刘队招呼巴掌。
他只是随口胡说，却没想衡玉突然转过头看他眼，“地上画画技很烂，可以排除是专业艺术家作画。”
在和刘队说些什，目光移瞧见地面上那副画，惊得下意识深吸口气，浓郁呛鼻血腥味全都往他鼻子里涌，荣明吓得连忙扶着刘队干呕几声。
就连刘队也不适地蹙起眉来。
“卧槽，这得把人放成干尸才能有这多血吧，血腥味太浓。”荣明没忍住，狠狠骂句。
他脸色苍白，用手挡在鼻子前，适应几下才缓过神。
衡玉听到后面动静，从口袋里掏出两个次性口罩递给荣明和刘队，“聊胜于无吧。”
与血画隔着百多米烂尾大楼里，尸体处于二楼，身上穿着衣服磨损严重，看着像是这
“在犯罪史上，有过几个案例是艺术家杀人，用死者血迹作画搏得社会舆论关注。刚听说这个案子时，以为是类似情况。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那你猜是什？”刘队接话。
“很像是国外最近流行杀人接力游戏。”
杀人接力游戏这个词出来，刘队和荣明脸色都不是很好看。
条活生生人命和游戏这个词搭在起，让他们不寒而栗。
次性口罩这薄，确是聊胜于无。想是这想，荣明还是连忙接过。
他咧咧嘴，“安姐，你不觉得这个味道很恶心吗？”
“所以是专业。”衡玉边回他句，边打量着地上画。
荣明努力为自己挽回颜面，好歹他也比安姐多工作两年不是，“其实也挺专业。”
同样在探查现场刘队顿时嗤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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