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袖站
起来，看着自己洁白
手帕
王天逸愣
下，苦笑着说：“是啊，
是个穷人。”
“穷人就是你吗？哎呀，总算见到个穷人！”翠袖显得很高兴。
王天逸彻底无语。
“什
是穷人啊？你和们有什不样？”翠袖认真追问。
“没钱。”
“呵呵。杀人哪是什好事？”王天逸忍俊不止。
“既然不杀人，你练剑干什？怎不练弹琴赋诗？”
翠袖句话问住王天逸，剑生来就是为斩人，“……尽可能……唉，谁知道以后呢，只想拿个青城派比武第……”
翠袖绝对是个说后句就忘前句人，她听比武二字就忘刚才聊什。
“为什要得比武第呢？”
练剑是为杀人吗？”
“怎会？你怎老提杀人杀人？”
翠袖抬起头来，满脸憧憬：“程先生说有人要杀小姐，觉杀人很美啊。”
“什？美什？”王天逸眼珠子瞪出来。
“直在想象，英雄死时候，脖子被砍断，失去头颅躯干却紧握着长剑屹然不倒，血从脖子里喷出来，像飘落花般在空中飞舞，头虽然在空中，但眼睛却睁老大，嘴里还发出最后声大喊‘杀！’多完美，多壮烈……”
“咦，没钱就是穷人吗？你可以去钱庄拿啊。”
“打不过那多护卫。”
“为什要和他们打？他们可好，又是倒茶又是鞠躬，都是好人呢。”
王天逸嘴角都咧到耳朵，是惊骇，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是被讽刺还是被鄙视还是被戏弄，难道是这个丫鬟就是这样想？
“涂好，涂好，谢谢谢谢。”王天逸赶紧转移话题。
王天逸又呆，是啊，这个比武第有什用呢？
“嗯，荣誉吧，男人梦想。”王天逸想很久才这说。
“有荣誉能干什？”
“这，这，这，也许能过得好点，多赚点钱。不过们不要提比武，求你，小姐。”
“有钱？你很穷吗？”
“宁可当普通人，也不当你这种英雄，家里还有父母，……”王天逸说半停住，因为翠袖还在自言自语似念叨：“若是女子，当是皇后，或个尊贵小姐，手握着三尺白绫，手对镜给自己补妆，然后轻轻站起来，双手抛，白练穿梁而过，芊芊素手打出个死结，轻移莲步……”
“打住，打住！”王天逸惊恐叫起来：“你怎心里想这个？！”
“你不觉得很美吗？”翠袖微笑着说：“母亲天天骂喜欢瞎想，就喜欢。”
“你想试试吗？”
翠袖歪着头想下，正经地说道：“若是不疼，倒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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