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抓是抓，放是放嘛，这两码事。这个也有问题呀？”
“呵呵……没有问题，余所长，您这不像抓人，倒有点保护他
意思，是吗？”
“哟，您这话什
意思？”
简凡轻轻地试探，余所长看样有点不乐意
，反问着。简凡
听这口气，判断八九不离十，边起身边说着：“余所长，您在晋原分局呆过吧？说不定还认识李威吧？这莫名其妙地抓、莫名其妙地放，是不是有人授意呀？”
“这……呵呵……你这小伙子，说得什意思？说明白点。”余所长掩饰地笑着，想探着来意。
小刘，带着他通知家属来领人，下个……嗨嗨、把手拿开，
说姑娘，这事你都办，还捂什脸呀？”
抓嫖？传说中抓嫖。简凡看着脸正色挨着个审着男男女女片警，这几位穿着入时男嫖和衣着,bao露女娼被片警们审得蔫不拉叽脸糗色，三五句下来处理结果基本雷同，而且男女律雷同：罚款五千。
这也算国情和地方特色，简凡看得有点哑然失笑，亮着证件问值班片警，片警指着二层说所长还在，巴不得离开这里，赶紧地上派出所二层找人。
所长是位四十开外老警察，叫余新航，这个人名字简凡倒不陌生，曾经在晋原分局失窃案里看到过这个人供词，前身是晋原分局刑警，只是有点奇怪是，理论上这个人应该和李威是同事关系，却不知道怎地恰恰在李威出走时候把唐大头抓起来。敲门而进时候，余所长正接着电话，估计是那家说情走关系来，看着简凡进来草草结束谈话，问来由，释然：“噢，唐授渔呀，放。”
“放？什时候？”
“没什意思。和唐大头是朋友，本来准备来说情，不过看样多此举。谢谢啊余所长。”
简凡说着告辞起身，这余所长也跟着起身，不迭地下楼直送出门外。
……
……
晚十点，老城区街边，简凡停下车来，又次拔着电话，电话还是如既往地关机。要是派出所关机还说得通，却不知道这货已经出来为什还是关着机，不但他关着机，问问孙二勇菲菲
“今儿下午，六点多。查无实据。”
“他个人走？”
“不，有个女来接他来。哎说同志，你们重案队怎也找上他，犯什事？”
余所长看样挺关心唐大头，问简凡，问得简凡愣下神，从这个略带关切眼神里，简凡省得余所长和唐大头应该不是那种敌关系。只不过有点暗暗觉得自己签合同和放唐大头几乎是同时间，可以说是个巧合，好像这个巧合又过于巧。
“噢，没什事，余所长，你们既然查无实据，干嘛还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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